该没什么关系吧?”
羌渠心中恼怒,却又不好说,只得点头道:“回大人,没有关系。不仅我这个右贤王和那个右贤王没什么关系,就是并州境内的匈奴人,和那时的匈奴人都没什么关系,我们是呼韩邪的子孙,姓孪提氏,那个右贤王姓孤屠氏,本非一家。”
刘修“放心”的松了一口气,“责怪”韩遂道:“亏得没有弄错,要不然右贤王以为你有意冒犯,可如何是好?”他说着,又换了一副笑脸对羌渠说道:“右贤王英雄,想来不会为此生出跑龉吧?”
羌渠干笑了两声,“不会不会。”
王允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大人多虑了。右贤王虽然也是匈奴人,可他们是我汉人的朋友,这些人经常和汉军一起出塞作战。当年窦车骑破北匈奴,其中就有南匈奴的三万战士,他们对北匈奴的仇恨,可比我们还要强烈呢。右贤王,我没说错吧?”
羌渠老脸通红,虽然觉得很不是滋味,可是又无法反驳,他们杀起北匈奴来,的确比汉人还要狠,每次汉军出塞,其中都少不了他们南匈奴的影子。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刘修举起杯,大声说道:“为我们和右贤王的友谊干杯。这次我们又要并肩作战,希望能够杀尽鲜卑人,夺回匈奴人被他们侵占的家园。”
羌渠这才缓了脸sè,举杯应和口王允等人也心照不宣的一起举杯。接下来,王允又唱了一曲,袁绍不甘示弱,也跟着唱了一首。大概」是觉得他们的火气都太旺了,陈谌也难得的主动吟了一首汉赋,不过他吟得太文,不仅羌渠他们听不懂,就连刘修都似懂非懂。
见汉人的名士一个个的表演才艺,羌渠父子又是羡慕,又是惭愧。他们虽然不怎么听得懂,可是也知道这是有文化的象征,骑射再好也没用,如果不能吟诗作赋,他们终究是个野蛮人,无法被汉人认可。他们既觉得汉人软弱,不希望变得和他们一样,又觉得汉人高雅,希望自己能像他们一样出口成章,被他们接受,复杂的感情让他们有些无所适从。
酒宴结束之后,羌渠父子再次约请刘修等人明天赴宴,得到了他们的允诺之后,才上马离开。韩遂等人却没有结束,他们留下来围在刘修身边,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匈奴人太嚣张,如果不打击一下他们的气焰,恐怕很难顺利的驱使他们。
只有陈谌言辞jī烈的提出了不同意见。匈奴人是嚣张,可是如果没有匈奴人的骑兵,你们这几千人能干什么?这个时候jī怒匈奴人有什么好处,如果他们在战场上反戈一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