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现在是白身一个。”
“长公主对你不错啊。”刘弘突然有些兴奋起来,很八卦的说道:“有没有想过尚公主这样的美事?反正你也不是宗室,尚了公主,以后还愁荣华富贵吗?”
“我不敢想,我能平平安安的从这儿出去,就算万幸了。”刘修不耐烦的挥挥手:“你别拿我穷开心了,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刘弘叹了一声,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说实在的,要说凉快,还是你这儿舒服啊。这外面……唉!”他摇摇头,有些怏怏的摆摆手:“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好好呆着吧。要想荣华富贵,你这火爆脾气要改一改。”
刘修透过破碎的门,看着刘弘远去的背影,嘴角挑了挑,眼神中闪过一丝讥诮。
……“入宫?”王苞又惊又喜,他和王瑜互相看了一眼,连忙趴下磕头谢恩。
天子忽然派人来下诏,说王楚才貌双全,虽然意外落选,但天子欣赏她的才学,诏书直选入宫,同时拜王瑜为步兵校尉。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喜悦来得太意外,王苞父子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不是传诏的郎中还在面前,他们真都抱头痛哭。
失而复得啊,老天终于开眼了,王家终于看到希望了。
狂喜之下的王苞立刻给郎中封了一个大红包,然后客客气气的把他送出了门,信誓旦旦的准时送王楚入宫,然后一面派人请医匠救治王楚——她刚才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晕过去了,一面派人到太极道馆找卢植退亲,这是天子的诏书,王家也没办法,请卢先生见谅。
王楚一醒过来,就嘤嘤的哭个不停,哭得王瑜心中酸楚,却连劝都不敢劝一声。老子王苞正在兴头上,这个时候谁敢触犯他。再说了,王楚还没入宫,连天子一面都没见,他就做到了梦寐以求的比二千石,怎么可能因为王楚的伤心而罢手。何况这也不是他们想罢手就罢手的,那可是天子的诏书,抗诏的罪名他们担不起。
王楚哭了一夜,也知道这件事已经难以挽回,要拒绝这份诏书以及这份诏书带来的富贵,不仅家人不会答应,她也不敢奢望。
“我想烦请父亲退回这枚指环。”王楚哑着嗓子说道:“请面告德然,这是天意,天命难违,我与他今生无缘。”
王瑜也长叹不已,不过王楚能体谅他们的难处,他也感到非常欣慰。他立刻带着指环亲自赶到洛阳狱,把指环亲手交到了刘修的手中。
刘修紧紧的捏着指环,带着几分鄙视的瞪着王瑜:“王君终于如愿了。”
王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