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了,你们师兄弟都是难得的人才。”夏育第二次夸了一句,再次遗憾了一下,然后接着卢敏的话向下说道:“我也正是如此想,所以想请你们回去告知使君,为免上谷、代郡一带的百姓受扰,希望他能早些把钱粮调拨到位,我们做好了准备,也许鲜卑人就真的不敢来了,否则的话,这个冬天究竟会是什么样子,还真是说不准的事。”
刘和连忙点头,表示一定把话带到。
双方说得顺利,气氛顿时好了许多,夏育和卢敏讨论了一些他最近的心得,对卢敏的好学和敏锐的目光非常敬佩,话里话外透出希望卢敏能多留几日的意思,可是卢敏已经拖延了行程,不敢再耽搁,只好谢绝了好意,决定立刻起程。
夏育无奈,只得命人安排了宴席,为卢敏饯行。宴后,他又安排王禅带二十骑兵护送卢敏离开,他说乌桓人和鲜卑人分不清,而且就算是真的乌桓人,现在也有不安份的,万一卢敏在他的辖区内被胡人伤了,那可是大汉国的损失,他承担不起这样的责任。卢敏感激不尽,对夏育的器重表示感谢,然后带着刘修等人离开了宁城。
卢敏被夏育夸赞,刘修等人也觉得脸上有光,但最开心的却是毛嫱。她和张飞并排而行,教训张飞道:“平时让你多读书,你就不听,看看卢君,整个校尉府都把他当个人才,只要他愿意,我想校尉大人一定很欢迎他到校尉府任职,至少是个从事……”
张飞连连点头,一句话也不敢回。
刘修听了,暗自发笑,心道这一点连瞎子都看得出来,夏育之所以没有发出邀请,不是因为他不愿意,相反是他觉得自己未必够资格,卢敏有个大儒父亲,他自己又这么有才,以后的前程肯定不用多想,远远不是一个护乌桓校尉府能养得住的。
不过,他更明白的是,毛嫱这么批评张飞,不过是变相的表达对卢敏的崇拜而已,她好象有点把自己当成和卢敏很亲近的人,卢敏被人夸,她也觉得与有荣焉,心里美得不行,不说两句就憋得慌。
这人啊,一旦掉到爱情的河里,就有些不理智了,聪明如卢敏,果敢如毛嫱,同样也不能脱俗。毛嫱在这厢指桑夸槐,卢敏在那厢一本正经,可是心里同样是美滋滋的。只是让刘修有些不明白的是,他在得意之余,眼神中总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忧虑。
向东行了近两百里,眼看着就要到下洛,王禅指着远处隐约可见的鸣鸡山说道:“德然老弟,过了鸣鸡山,便是下洛城,东行不过百里便是沮阳城,毗临郡治,想来那些蛮胡没这么大胆,我可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