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似乎被密封很久了。。。”
一进入其中,极光只觉得一股浓重稠密的尘埃扑面而来,再加之对这个灰尘厚度的判断,这里至少也有几十年没有人进来过了。
既然是密室?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人进来过?
这一点自然令人好奇,极光虽然是一个被训练的冷酷杀手,但是还是保持着某些天性。因为也要利用她天生的直觉,所以她依旧保持着一种如新生儿一般的好奇心。
当然她没有考虑到什么逻辑的错误,只是到了这样一个令她感到新奇的环境有着本能的好奇而已。
整个密室,放的最多的就是各种厚重的书籍。还有一些看似是卷宗一样的东西,极光也仅仅是将目光从这上面扫过,因为她自己也明白,这种东西自己从来看不懂。
往里走去,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必然是这个已经积满灰尘的骨架了。
他笔直的坐在一把乌木椅之上,脑袋耷拉着。极光注意到下方的血迹,呈喷溅式,应该是这个人生前被直接割喉,才有这种血迹。
但是为什么?
极光的神色变得奇怪了起来,这显然不对劲,一个被割喉的人,为什么会做的这般笔直?只要是一个正常人,如果被割喉第一个动作都是用手去捂住,这是毫无疑问的,这个人的姿势,似乎是被刻意的摆弄过。
可这是为什么呢?这有什么含义吗?
极光当然不能想明白这些事情,只是独自走到其他的地方去观察情况。但是一圈下来,她也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她晃了晃脑袋,看来得等极道回来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了。
。。。。。。
聂如是坐在椅子上,但是从刚才开始他就有些心神不宁。他盯着看远处的一片阴影,似乎里面有一双邪恶的眼睛在盯着他一样。
“怎么回事?”
聂如是也感受到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但这是毫无征兆的。他站起了身,凭着内心的直觉,朝着那个地方走了过去。
极光出来之后,进去的自然是寻依。
但是她可是看的懂这些卷宗上面的东西的。
“这是?!”
。。。。。。
而当聂如是走到这里的时候,他则是瞪大了眼睛。
这里,这个花瓶,怎么会?!
毛骨悚然的恐惧感从他的心间升起,虽然记忆已经有些久远,但是这件事情他记得非常的清楚,他绝对已经把这个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