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试验没有,但是生化变异倒是真的。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弥补,韩初编不出符合逻辑的合理解释,也不想浪费时间在圆谎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所以他直接以自己的工作保密性质选择了拒绝回答。
高级人才显然对韩初送来的血液样本提供者升起了几分兴趣,但是想想也知道后者绝对不可能提供给自己什么信息,想要深入了解的话,唯一可能也只有等韩初再来求助。
好奇心不算旺盛,但难得碰到这么稀奇事件的高级人才十分识趣,很快将自己定义在口风严谨的同伙定位上:“详细情况我就不多问了,基因暴动这个结论我也不想知道你是怎么得来的就一条,这跟系统兼容的道理一样,如果基因信息不稳定的话,那么代表某些新开发功能和原版载体的融合不稳定,要么重刷系统,要么打补丁。”
“操作性呢?”韩初皱眉。
“我怎么知道。”高级人才不负责任的摊摊手:“这种事情我也是第一次碰到,只是给出个设想罢了。”
韩初心烦了一会儿,再丢出格瑞西夫人的血液采样:“算了,你把这个也分析一下,我好拿去交差。这次的事情别对外说,有后续我再来找你。”
高级人才表示自己十分懂规矩,而后就潇潇洒洒拿着试管回去了。
剩下韩初和叶霜二人则是上网的上网,刷手机的刷手机。偶尔在附近走动一圈松松筋骨,等着又过一个小时后才拿着新鲜出炉的报告去忽悠塞瑞弗。
“真糟糕。”因为韩初递来报告时并没有同时释放良好信息的关系,塞瑞弗对于明显没什么用处的新报告也就没有兴趣了反正他也看不懂保镖们已经在病房外站岗,现在塞瑞弗正独自坐在格瑞西夫人的床前,神色复杂滋味难明:“我一直以为我对她没什么感情的。”
韩初淡淡“嗯”了声:“看得出来,因为家庭原因和后期长歪的关系,你叛逆期比一般人长得多了。”
“”塞瑞弗默默一会儿,抬手拨理了一下格瑞西夫人额上的碎发,盯着后者在此时显得格外安详平静的睡颜:“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好儿子,在她缺席了我的人生那么多年之后而她显然也不是一个好母亲。她努力的想要对我好一些。但我看得出来,其实我的存在一直让她觉得很别扭。”
韩初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了,外人吐槽和自己埋怨是两码事,当儿子的可以抱怨自己亲妈这里不好那里不好。但别人要是真的附和话。还真说不好结果是被引为知己还是拉黑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