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垃圾车怎么这么臭?”
请假了一天的保洁工重新回到工作岗位后,第一件事就是皱眉不满的嘟囔了个:“装粪了吧?这是保洁车又不是夜香车”
“陈姐回来了?”同样是保洁工的另一中年妇女正往身上套大白褂,边准备上班边碎嘴:“你这车是挺臭的,对了,昨天帮你代班的小伙子是谁啊?埋着头都不说话,今天听经理说打扫得也不怎么样,似乎做到一半就跑了唉,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都没有责任心,估计一会儿经理就要来找你谈话了。”
“昨天帮我代班的小伙子?”陈姐诧异:“昨天小徐骗我说我儿子出车祸了,我在医院从上跑到下都没找到人,儿子手机也是晚上才打通的,我根本就没时间请假还找人代班啊?”
“咦?那是怎么回事?”
两个中年妇女边唠叨边结伴出去打扫。
而就在这个时候,塞瑞弗已经拿着终于到手的另外一把车钥匙,后座载了依旧在昏迷的许河奔驰在高速公路上。
许河中途醒过一次,除了手脚被绑着以外,脸上倒是什么东西都没蒙着。
反正到了怀俄明州的时候也会暴露,塞瑞弗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人记住长相。
而后这一对一路走得异常艰辛,塞瑞弗中文理解能力不是很好,许河的英文水平也很捉鸡。于是一个只管开车,另外一个吼得嗓子都干了才发现对方似乎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就连他最后示弱想要点水喝都来不及了塞瑞弗再语言不通也知道分辨语气,虽然听不懂,但被骂那么久心情还是会差的,所以即便他后面听懂了“水”这个字眼,也是懒得跟人交流,直接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反正十多个小时就能到潮海市了。渴一渴又不会死人。
叶霜等人是坐飞机过去的,在约定好的酒店门口等了一会儿,很快就等到了唇色干裂的许河,还有长途开车后同样没什么精神的塞瑞弗。
卓远航早就打过招呼,一行人直接去房间。
到了酒店房间把许河往沙发上一丢,塞瑞弗迫不及待就冲去小套间梳洗去了。
“起码扶到床上去啊,开船还得晚上呢。”
许简有点心疼自家叔叔,虽然亲人不争气,好歹还算是有血缘关系的,再说许河对谁不好都先不提。最起码对许简却是不错。哪怕是没把孩子教上正道成为社会栋梁什么的,但那也是因为人本身自己三观就出了问题,完全不是故意使坏心眼想引人走邪道的。
卓远航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