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神木宗的巡逻修士,看到叶凌腰间悬挂着烈阳剑宗的令牌,一个个脸色微变,但还是持礼甚恭,低眉顺目,不敢有任何僭越之举。
他们的神情变化,没能逃得过叶凌的眼睛。
叶凌用审视的目光盯着这帮筑基修士,直接找了个修为最低,又有些唯唯诺诺的家伙,手猛的一拍,搭在了这人的肩头:“你留下!本座有话问你。其他人,走!”
神木宗众弟子如释重负,赶忙向叶凌和陆冰兰抱拳一礼,匆匆驾着剑光离去,谁也没能顾上被选中了的倒霉蛋。
这名被叶凌强留下来的筑基初期修士,吓的体如筛糠,连连作揖:“不、不知前辈有什么吩咐?”
陆冰兰一直在旁边,没有开口说话,按照叶凌的叮嘱,多看多听,多学着点儿。
她看明白了叶凌的用意,这是抓来此人打探消息,之所以选了这个家伙,是因为这家伙的修为最低,看上去胆子也很小,容易套出话来。
叶凌根本没有撒手的意思,按住了这家伙的脉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神木宗派你们来这里,所为何事?难道仅仅是来巡逻的?”
这名筑基初期修士,战战兢兢的道:“回禀前辈!晚辈张文昭,是神木宗三代弟子。宗里派我们来,确实是来南境巡逻的,绝没有别的企图,更不会对贵宗不利。想我们神木宗,不过是东岳盟里的小小宗门,远远比不上贵宗的势力大!又怎敢得罪贵宗?”
陆冰兰听了有些发懵,理不清这里边的头绪。
叶凌却是若有所思,东岳盟神木宗,而他从飞瀑幻阵死尸身上得到的令牌,是烈阳剑宗的,听这个张文昭的口气,烈阳剑宗在齐国算是个不小的宗门。
叶凌的声音依然清冷:“有何为证?你们的宗门任务,拿来我看!”
神木宗的张文昭赶紧献上了此行的任务玉简:“前辈请过目!按着东岳盟的规矩,每月十五至二十日,巡逻南境是我们神木宗的应尽之责!而贵宗是每月初一到初九,想必前辈是有事耽搁了,还没有来得及回宗门复命。”
叶凌这才明白,原来烈阳剑宗和神木宗,同属东岳盟,而且还是里边的一股不小的势力,至于神木宗就差多了,叶凌用神识扫过玉简后,冲张文昭点了点头,又劈手夺过了他的储物袋!
张文昭好一阵的错愕,但却不敢流露出任何不满之意,只是恭恭敬敬的垂首站立一旁。
叶凌肆无忌惮的抖落着他的储物袋,暗中留意着地图玉简,随口问道:“你们神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