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也在等待到达这旅行的终点处,寻机会斩断他一直藏于心中的一个劫。
随即‘啪’的一声,原本空荡荡的棋盘已经有三分之二布满了棋子。
“谢家,你怎么看?”秦凡落子的速度慢了许多。
“我觉得谢家和白虎堂的情况不太相同。”见到秦凡未落子,羽苍渺也没有催促。
“或者说这两方势力的幕后者不同,即使其互有合作,但行事作风完全不一样。”秦凡将黑子落于一角,沉声道。
“还有纳意符。”羽苍渺手捻白子,似是在沉思自己如何破这棋局之困,也似是在思考现实中的危局,“上官金虹所用的纳意符的质量更高,看其里面的佛光更是明显出自佛土。
不过作为交锋数年的老对手,白虎堂就这样归附于佛土麾下,未免有些......”
“因为白虎堂的堂主是上官金虹,换了其他人或许不可能妥协,但对他这类人而言,适时的低头算不上什么,毕竟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那他也算不上什么赢家,现在仔细想来,他针对我们的围杀也有一些猫腻,以其个性虽不缺少将一切都压上的决意和疯狂。
但这种不理智的表现也能推测出其现今的精神状态。
投靠佛土给他带来的压力很大,这种压力有来自于白虎堂内部的,也有对其心灵上的自我拷问。
所以他急于做出一些成绩,证明自己没错,因此在察觉针对我们的埋伏失败后,他想的不是及时止损,而是孤注一掷的赌上一切。”
“但这也至少符合一个势力之主的心理,决意赌上一次,是因为他觉得存在赢的可能性,可谢氏呢?”
“傀儡。
大长老·谢蕴虹是挑衅我们的傀儡,族长·谢衣人是诱我们入局的傀儡,那一万血衣剑卫是消耗鬼市有生力量的傀儡,除此之外,其他的无用之物自然没有存在的必要。
就是这些傀儡,也避免不了必死的命运。
所以这就很奇怪。”
羽苍渺落下白子,三颗黑子已被其顺势吃掉。
秦凡这次没有思考太久,当即落下黑子,反过来一条由白子组成的大龙被一口吞噬。
“奇怪点在于,要想统治西南州府是离不开梓农谢氏的帮助,除非这个幕后者根本不在意这点。”
“所以这转了一圈,可疑的人选还是要锁定在碧破穹的身上,毕竟只有他这种疯子才会将可用的人才视为无所谓的消耗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