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安排,不久郡中便有赈济。若是不遵号令,即刻收捕为奴!”
得知消息之后,沈君理便也连忙做出了安排,由于流民过境的事情也发生过许多次,该要如何处理自有一套流程。
首先自然是不许流民入城扰乱治安,而后便是给予一定的赈济让他们能够维持基本的生存,接下来再想办法将聚集起来的流民进行疏散。
但是这一套过往行之有效的方法今次却有些不凑效,很快沈君理派出拦截流民的下属便派人来报,外出拦截的郡兵们被流民冲散,而那些流民仍然不听劝阻的继续向郡城冲来。
“这哪里是乞食的流民,分明是作乱的暴民!”
沈君理在得知这一情况之后,脸色顿时一变,当即便下令城中郡兵继续集结,他自己也披甲于身,准备亲自率部出城平定这些胆大妄为的暴民。
随着城中甲兵集结起来,外间的流民队伍也已经冲到了吴郡郡城外,沈君理在亲兵家奴们簇拥下来到城门前,向外一望便察觉到这些绝不是普通的流民,他便又怒声道:“这些暴民匪迹如此明显,诸县巡吏竟无所觉,由其直入郡城,当真该罚!”
因见这些暴民来势汹汹且人数极多,甚至还掌握了数量不少的甲杖武器,沈君理自不敢再冒险出城作战,他当即便下令紧闭城门,依托城池来击退这些来犯之敌。
吴郡郡城也是非常高大厚实,城外那些游食们固然早有准备,但只凭着简单的器杖自是难以轻易撼动城防。由于他们本身也没有战马代步,加上本身组织仍然比较松散,做不到出其不意的发动奇袭,更加难以进行夜间作战,如今面对高大的城墙,便有些无计可施,只能绕着城池嚎叫躁闹,以惊扰城中的军民。
“事情一定有古怪!这些贼徒多是壮丁,竟然能兴聚数千之众,若为求食,郡内处处皆可横行,何必直袭郡城?”
沈君理旧年能受到陈霸先的赏识而被招为婿子,固然也是因为家世的缘故,但其本身才干也的确不俗,站在城头上对城外敌情再作察望,神情就变得严肃起来,口中若有所思的沉吟道。
但很快便有惊慌的呼喊声打破了他的思路:“启禀君侯,大事不妙!南面城门被破,贼从城南涌入进来!”
沈君理听到这话后,神情更是大变,他一边着令心腹部将南去拦截抵抗,一边亲率部伍由后方一并前往,口中还在大声喝令道:“贼乍入城下,城防便告失守,城中必有贼之内应。速速着令城中官吏悉归郡府,谁人不来,就邸捕杀!”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