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舍尔,快来试一试这一件衣服怎么样?”
此时正是黄金宫内的午后,在初秋气温尚未跌落冰点,酷暑的味道还未退去的时候气氛是最为惬意的。
而伊丽莎白也破天荒地没有在前庭工作,反而待在寝宫之中,颇为高兴地举起了一件棕色西装外套走到了客厅,对着坐在沙发上有一些无语的费舍尔上下比划起来。
老实说,这几天内费舍尔大抵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不用努力”的意味了。
如果他是任何一个普通的纳黎人的话,恐怕他便会无比艳羡此刻他所度过的生活。
这段时间伊丽莎白在工作之余还会不厌其烦地从外面买各种各样的礼物送给费舍尔,明明这里是她居住的寝宫,但在短短几日之内,那空出来的衣柜中就多出了不知多少费舍尔未曾穿过的崭新衣物。
吃穿用度,一切要求一应俱全,能给的全部都给,哪怕是历代纳黎皇帝的皇后都没这样的。
作为回报呢,好像除了每个夜晚的“例行奉公”之外,便不再需要费舍尔付出什么了。
这种被富人包养的快乐或许是之前费舍尔难以想象的,但如今被“灭世预言”这个大头困扰着的费舍尔所能感受到的快乐显然已经被稀释了无数倍。
“又要试?今天已经试了第三套了,我们不是应该要出发了吗?”
费舍尔有些哭笑不得地开口,今天从早晨起来时他就被伊丽莎白要求挑选过衣物,到中午快回来的时候又挑选了她觉得好看的衣物让试一试,结果费舍尔才刚刚开始更换外套便忍不住地扑过来要“白日奉公”。
吃干抹净之后的此刻才刚刚消停下来不久,她却又举起了一件新衣服,连带着费舍尔看她的眼神都警惕起来了。
他开始怀疑,这是否是伊丽莎白“饥肠辘辘”的某种信号?
说起来有些可笑的是,那个费舍尔·贝纳维德斯也有在这方面“攻守易形”的一天。
绝非是他的身体快要干涸这种不可能的缘由,要论到能让他干涸的人,他认识的女性之中没有一个可出赫莱尔之右。
只是伊丽莎白太过容易欲求不满,而真要真刀真枪的上又菜得不行,所以才让他感到头疼。
试想一下如今你是大军主帅,敌将伊丽莎白在外面叫阵要求厮杀,你欣然应允准备全力以赴。
于是点齐兵马与之在床帏相战,原以为能像样搏杀得有来有回,却没料到对方一触即溃,太过容易满足,己方还未使用全力使得尽兴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