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点上便足以看出她的虔诚来。
神父微微一愣,随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说道,
“你是...前几周新被分配到我们这里来的那个...”
“啊,没错,我先前是阿凡娜乡镇教堂的...”
“抱歉,我现在没空管你,你先去外面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吧...温莎,帮我把母神右手的那本卡度教器给敲掉,要么不要,要么就得换上纳黎这边才会用的杯子!”
“好的,神父!”
眼前年轻青涩的修女看着眼前神父依旧要把教堂内原本圣洁正统的东西全部都给敲掉,便愈又再一次地挡在了神父的前面,对着他说道,
“神父!再怎么样,母神像...”
“行了,我难道会知道母神像不能动吗?但我们有什么办法?这是正统和典籍的能解释的东西吗?现在的圣纳黎有多乱你知道吗?你知不知道,上个星期有很多只有卡度人血脉的孩子都被杀死了。父母甚至是把他们放在家里都有人用东西去砸他们的门窗,更别说那些被遗弃在孤儿院和街道里的!”
眼前的神父再也受不了眼前这位修女的再三阻拦了,他揉着自己的眉心有些头疼地说道,
“许多在圣纳黎生活的卡度人甚至需要把还在襁褓里的黑发孩子用颜料将他们的头发染成金色,即使是这样都不能从那群十分躁动的家伙手中救出自己的孩子。年轻人,你要知道,这压根不是信仰问题,而是一个政治问题!现在圣纳黎对卡度的仇恨已经彻底失控了,有很多非母神教的极端分子甚至要求把所有母神教堂都给赶出纳黎。
“总教堂和高级教堂都派驻得有黄金宫的骑士看守,这样他们的外墙都难以幸免,被很多愤怒的家伙用东西砸了个稀碎。你...你到底是想我们这群虔诚的信徒现在抱着歉意将母神的神像改造,还是要等那群疯子晚上摸进来亵渎母神的神像?”
那年轻的修女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神父,沉默了片刻之后,她再看向四周,却发现这狭小教堂内的所有修女都在看向她。
或许她们也并不愿意这样做,但时势使然,这是无奈之举。
而她这位从乡下来的年轻虔信者也终于在这座大城市中学到了她的第一课。
她抿了抿唇,有些难过又有些悲伤地对眼前的神父道了歉,
“抱歉,神父,是我考虑不周了。”
“...去外面吧,我们现在没有精力教导你母神的教诲。先用你学习过的内容安抚一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