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贝尔还在海外,一旦她放手不顾,她费尽心血夺下的国度、她的理想全部都会化作乌有,这也一定不是费舍尔想看见的...
“呜...呜呜...呜...”
她有些眩晕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不知是喘息还在啜泣,发出了一点点脆弱的呜咽声,可许久过去,只有她音哑的声音和颤抖的肩膀传递了她此刻的情绪,在场所有的女仆都有些难过地低下了头,有些感同身受地不愿再开口。
上天赐予了人类感同身受的能力,给了他们瑰丽的想象与无与伦比的团结能力。
在与尹丽莎白日夜相伴的时间里,这些贴身的女仆们当然明白对于这位陛下而言那张一直放在桉头的照片上的费舍尔是怎样的一位存在,永远失去他的感受一定是痛彻心扉的,而这也是尹丽莎白为数不多在意的东西了,怎能不让她绝望至此呢?
良久过去,尹丽莎白杂乱垂落的金色发丝之间才传来她沙哑的声音,让下方的女仆露出了一些喜色,
“...给我午饭吧。”
“是,陛下,请用...”
就在那位女仆想要上前之时,身后另外一位脸色焦急的女仆忽而快步走了进来,一下子吸引了房间中所有人的目光,那位刚要端饭上前的女仆颇为责怪地瞪了这冒失的家伙一眼,生怕女皇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插曲又丧失了宝贵的食欲。
那位闯入的女仆有些疲乏地喘息着,似乎是跑了很远的路过来的,
“那个...陛下,西区的议员...议员特朗德尔求见陛下...”
尹丽莎白的金色长发垂落一些,她许久没有补充能量的大脑生涩地运转着,竟然久久都没能想起这个人是谁,还是旁边誊写她话语的那位、尹丽莎白最信任的女仆开了口,说道,
“陛下,这位议员是个新党人,在新党里不上不下的,喜爱玩乐的一位纨绔而已...但有一点,他在读皇家学院时和费舍尔关系不错,听说那时和费舍尔租住在一间屋子里。”
尹丽莎白的黄金义眼抖动了一下,她嘲讽地笑了笑,说道,
“要借费舍尔的关系早不来,趁现在来...他来干什么,要是敢借费舍尔向我提要求,我要把他的头拧下来喂我的狗。”
那位女仆听见眼前尹丽莎白杀气腾腾的话语连忙摆起了手,可因为还在喘息,想要出口的话瞬间呛到了她的喉咙,让她咳嗽起来,
“咳咳咳!不...陛下,他...他不是来提要求来的...他是说,他有费舍尔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