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的感觉越来越重,让他都懒得回头去看后面的场景。
费舍尔微笑一下,为她激活了戒指上的防护魔法,随着一道无形的灵魂护罩从戒指上蔓延开来,将防护罩内外的灵界联系简单隔绝起来。
他再次取出了流体剑,让那剑刃顶端化作了一根细微的银针,刺在了她的食指上。
随着一滴血珠从她的指头上渗出,费舍尔和瓦伦蒂娜警惕地打量起了四周,但四周依旧安静,即使过去了好几分钟都没有发生什么,费舍尔这才松了一口气地将流体剑收入怀中,说道,
“这样就好,我们出发吧。”
下一刻,他轻轻将瓦伦蒂娜渗血的食指抬起放入嘴中,被她血液的一点点腥味所包裹的柔软手指就这样被他细细品尝,瓦伦蒂娜颇为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却怎么都没有收回手,只是小声地说道,
“费舍尔...不要这样啦...”
埃姆哈特再也忍不住地回头,白了瓦伦蒂娜一眼,用公鸭嗓阴阳怪气地小声重复了一句,
“费舍尔~不要这样~啦~”
这句话气得重新被费舍尔背在背上的瓦伦蒂娜瞪了那书本朋友一眼,但费舍尔却比较正经,他只是解释道,
“只是为了止血而已,我们出发吧。”
“只是为了...哎幼!”
埃姆哈特又想要阴阳怪气地重复费舍尔的话,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费舍尔的无情铁手抓住,重新放入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他在费舍尔口袋里晃悠了一下身子,又再次伸出了自己的一只眼睛看向眼前的道路,撇撇嘴在心底重复起阴阳的语言来。
费舍尔背着瓦伦蒂娜沿着眼前有形的臻冰山脉向那建筑的阴影走去,在那臻冰山峰面朝着费舍尔的方向,整齐有序地放置了许许多多不同形象的凋像。
那些凋像的材质、凋刻手法不一,似乎是由北境各族自己凋刻的形象,他们全部都保持着同样的单膝跪地、昂首注视前方梧桐树的姿势,靠在前方的两侧方向,拱卫般地形成了一条通往那建筑中的道路。
费舍尔眯着眼睛打量起了那些凋像,许多他见过的、没见过的、早已消亡的、早已离开北境的种族全部都在此处。
独角种、寒鹿种、矮人种、羊人种、冰枭种、冰鸢种、雾猫种等几十种亚人种,有男有女,还有...
费舍尔沿着那些凋像看去,在那些有着陌生外形的种族凋像之间,他忽然看见了一个穿着毛皮衣物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