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
王姒之才反应过来,这些人,不对,已经不能称作是人。
就好像被某种邪术控制住了,行尸走肉般,没有生气。
忽然有一道清脆铃音在瑰流耳畔响起,一瞬间,山贼们仿佛得到了施令,僵硬举起刀。
仿佛是神仙手法,煞气铺天盖地笼罩了这片小天地,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听到凌厉刀声在耳边呼啸的那一刻,瑰流全力驾驭四柄词牌飞剑,画地为牢,暂作拖延。
瑰流吃惊之余还有疑惑,到底何人,竟能把煞气运用的如此熟练。
能不成是特意设伏于此,为的就是杀掉自己这个太子?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难不成你还能胜过吴佩弦?
铺天盖地的煞气,被一剑截断。
然后有对男女御剑凌空,低头俯瞰大地。
一个笼着黑袍的人影正在雪丛里仓皇逃跑。
瑰流驾驭四柄词牌飞剑朝他袭去,却始终破不开护体煞气,眼睁睁看那人就要逃远。
他没注意到身侧的王姒之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双妖冶的鲜红眸子深处仿佛有什么在跳动。
原本还在疯狂逃窜的黑袍男人,忽然身子僵直,然后便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暴毙身亡。
王姒之不可察觉的抹抹红唇,就好像饱餐了一顿。
这一幕把瑰流看惊了,待跳下飞剑确认黑袍男人已经断气后,便对王姒之产生了些怀疑,问道:“姒之,是你做的?”王姒之低头抚摸怀中白猫,说道:“你觉得可能是我吗?”
瑰流恍然大悟,“难不成是雪球?!”
当即响起一声懒洋洋的猫叫,雪球对着瑰流极其不满地量出了爪子。
这样一来,瑰流彻底懵了。
难道是有人在暗中相助?
娘亲暗插在自己身边的死士?不应该啊,否则梵柯山那战就应该抛头露面了。
或者还有一种可能,是他自食恶果,被煞气反噬了?
瑰流缓缓蹲下,摘掉男人黑袍,结果就连他都觉得很是毛骨悚然。
没有尸首,没有肌肤,完全是血肉在跳动。
对于江湖武学,瑰流知道甚多。但对于这种类似邪教之法,从小秦芳就禁止他看关于此类的书籍,所以自然也就了解甚少。
只是不知道这黑袍男人是真正死绝了,还是像吴佩弦那种的阴阳家大修士一样,有还魂之术。
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