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我也不是没见过,哪又那么平整的伤口,从脖子那里划到肚子,里面的东西,掏了个干干净净。”
坐在许平左侧的男人,此时也接过话茬,压低声音道:“现在外面都在传,镇子上出了个吃人狂魔,专挑健壮男子,啃心嚼肺,邪性的很。”
那仨,也能算健壮?
许平摇了摇头,又与他们闲聊了两句,问了些细节,他便回到自己的棺材铺中。
那三人的死,或许是因为自己,但这掏心掏肺的事,肯定是另有他人。
会不会是三人的苦主,仇怨已久,发现了他们的尸体,跑来泄愤的?
很有可能!
许平一通分析之后,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自己都差点被自己逗笑了。
就这推理能力,基本也就告别命案了。
可是正要拿钥匙开门,许平突然反应过来。
本来三人的死亡,都是因为脏器衰竭导致的,无懈可击,怎么样都算不到自己头上,算是完美的伪装,可现在来这么一出儿,不会查到自己的头上吧。
或者,查不到就拿自己当替罪羊?
我丢!大意了啊!
许平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找到那个小乞丐顾念花,只有她才能为自己证明清白。
可刚刚走进棺材铺,他就顿住脚步,神情一怔……
旋即,快步走向后院。
……
杨飞雀想哭了。
本来作为江湖儿女,流血不流泪,但此时此刻,她真的有眼泪在打转,却压根不敢让它落下,甚至眼睛都不敢睁开。
打死她都没想到,这棺材铺子,是这么可怕的存在。
凄凉的夜,她醒过来三次,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又被一棒子敲晕了。
此时,脑瓜子嗡嗡的痛,手臂骨折的疼痛感,更是袭遍全身。
整个人都不太好。
旁边躺着的妹妹杨飞燕,也没好到哪去。
一样的满脸鲜血,一样的躺在沟里,一动不敢动。
一醒过来就是一棒子,一醒过来就是一棒子。
力道还恰到好处。
既不打死人,又能把人打晕。
被几个么得感情的纸人,当地鼠一样敲,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糗样儿,她本来是不愿意被人看见的。
但此时此刻,她巴不得许平早点回来,她宁愿被人当面污辱,唾弃,也好过在这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