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俩又不是外人,你那点油滑的劲,为师还不知吗?”
多宝拍了拍微微隆起的肚皮,仔细想了想,缓声道:
“那弟子就在此事多说几句。”
“讲。”
“此次弟子欲对西方教三弟子出手,为的其实就是与西方教能顺理成章开战。
当时广成子直接阻拦弟子,这是弟子着实没想到的,本以为广成子最起码会念道门一家,但广成子毫不在意,直接拦住弟子。
摆明了,是在对西方教摆态度。”
通天教主闭着双眼,问道:“你的意思是,广成子与西方教也有联络?”
“师尊,您还没看明白吗?”
多宝道人低声道:“跟西方教有联络的,并非是一个燃灯、一个惧留孙,或是一个文殊,这些都是咱们已知晓的。
要跟西方教联手,恐怕是阐教早就定下的策略,是二师伯的意思。
燃灯不过是阐教手中一步棋,脏活累活都是他来做。
师尊平日不管这些琐事,最近数万年阐教与咱们的冲突,最后的骂名大半都被燃灯道人背去了,这就是二师伯最可怕的地方。
大师伯不出手,二师伯的算计基本独步洪荒,弟子也是对燃灯咬牙切齿很久,才突然想明白此间关键。
咱们都知道燃灯是西方安排的棋子,二师伯如何能不知?
这绝非是在装傻,若是说,燃灯和西方教也被二师伯安排了,那一点都不惊奇。”
通天教主笑道:“莫要如此想你二师伯,他就是古板了些,为人也不算刻薄。
你呀,就是当年被他骂了几顿,心底还记上账了。
开天辟地以来,为师被他骂的少了?”
“是,是,”多宝拜了个苦瓜脸,“弟子想多了……都是被长庚给教坏了。”
“哈哈哈哈!”
通天教主朗声欢笑,又挥了挥手,道:“继续说,为何此时要针对西方?”
“师尊,”多宝道人正色道,“此时已是咱们最后的机会了。”
“哦?这说法有点意思,继续讲。”
多宝斟酌一二,在水中跪坐了下来,低头道:“弟子的话语可能会有冒犯,但这是弟子思考了万年之久才推演到的。
这次大劫,长庚也已经明里暗里给了咱们很多暗示。
为何长庚要在轮回塔中,缔结道门不战之约?
为何长庚一力打压西方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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