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嗯?”孟繁平眉头微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你刚说什么?”
孟繁平神色不善的盯着柴志,目光阴沉,宛如择人而噬的毒蛇,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柴志丝毫不惧,冷冷一笑:“既然孟大人没听清楚,那我就再说一遍,镇抚使大人命你去见他。”
“不对!”柴志忽然摇了摇头,认真道:“镇抚使大人说了,让你滚去见他!”
“听说孟大人在赈灾,不过我看这情形,倒不像是在赈灾。”
柴志冷冷一笑,转身就走。
“孟大人,最好别让镇抚使大人久等了!”
彭!
孟繁平勐然一拳砸在桌子上,面色阴沉,整个人浑身瞬间散发出暴虐的气息。
他在平阳府如此之久,还从未有人敢如此跟他说话。
一旁的马毅脸色难看,低声问道:“大人,现在应当如何?”
“看来这位镇抚使是来者不善啊。”
“就怕这是场鸿门宴。”
“鸿门宴?”孟繁平冷笑一声,冷声道:“在这平阳,他还没有资格。”
孟繁平起身取过桌上的绣春刀,冷冷道:“召集所有人在知府衙门外待命!”
“我倒要瞧瞧,这位究竟有何本事!”
“另外,你告诉府城几大世家,让他们派人前来。”
毕竟是京城北镇抚司来的,听说还是一位宗师,他也不敢大意。
孟繁平挎着绣春刀向外走去,阴沉的双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
平阳知府衙门内,
林芒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堂下跪着十数人,瑟瑟发抖。
除山阴县百户季岩外,旁边还跪着平阳知府,周谦。
此刻的周谦早已失去了先前的模样,披头散发的,双手更是鲜血淋淋。
锦衣卫的十八般大刑,几乎没几个人能抗下来。
更何况周谦一个文人,仅仅上了一轮针刑,就全招了。
除了这两人外,堂下更有许多平阳府的一众官吏。
众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身体时不时颤抖一下。
冷汗顺着额头不断滴落。
他们一进入府中,就看见知府周谦跪在地上。
然后……
他们也就跪在了这里。
众人都未曾料到,这位竟然会在府衙内直接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