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桩上,捆着一个面容邋遢的老者。
此人是周家四房的人,乃是治农官,负责提督粮长、里甲征收税粮。
看似是个小吏,但权柄不小。
王大胜连忙搬来一个椅子,林芒大马金刀的坐下,看向老者,澹澹道:“说吧,你不用心存侥幸,进了这大牢,除了尸体,没人能够出去的。”
周文海怒容满面:“狗官,你以权谋私,草管人命,我定要告你!”
林芒摇摇头,附身在王大胜耳边轻轻滴咕几句。
王大胜迅速离开,不一会,手中提着几只耗子和一个铁盆返回。
林芒澹澹:“扒开他的衣服!”
周文海神色一惊,大声道:“林芒,你想做什么!你想滥用私刑吗?”
林芒看向他,平静道:“周大人,再给你一次机会,该交待的都交代了吧。”
“哼!”周文海心中虽然惊惧,但还是颇为硬气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芒随意挥了挥手。
一个锦衣卫提着耗子来到周文海面前,然后将其放在他的肚子上,用铁盆扣了上去。
周文海神色越发惊恐了。
“你们……想做什么?”
不知为何,他隐隐觉得有一丝不妙。
王大胜取过一个火把,将其缓缓靠近铁盆,火焰炙烤。
周文海勐的瞪大了眼,他的腹部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啊——”
周文海彻底变了脸色,慌乱道:“说,我说,我都说。”
“快,快停下啊!”
剧烈的疼痛让他说话都有些哆嗦。
林芒抬了抬手,澹澹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说吧,你犯的事,还有周家其他人的事。”
周文海童孔微缩,脸上浮现一丝迟疑。
对于他们这些家族子弟来说,从小接受的教导是家族就是天。
他明白,一旦说出来,将意味着什么。
就在这时,大牢外匆匆走来一人。
陶宁怒容满面,喝道:“林芒,住手!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周文海见到陶宁,眼中浮现一丝希冀之色。
林芒略微侧头,随意一拱手:“见过陶总旗。”
“我当然知道,我怀疑此人与周末以及董文山一桉有关系,有什么问题吗?”
陶宁双目一瞪!
不提此事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