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就是时刻担心有人想要谋害自己。这是从外地来的病人,我已经治疗了三周的时间,目前......有效果,但起效不大。持续的治疗恐怕无法再发挥太大作用了,所以想请你从侦探的角度帮我看一看,说不定能有别的发现。”
夏德想了想:
“需要很长时间吗?”
他还计划着回去翻看曼宁教授的信件。
“一两个小时就好。”
医生掏出怀表看了一眼:
“不过不是在我的诊所,诊疗地点在城北的三只猫旅店。那位病人相信只有他居住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前段时间我曾试图说服他,到里德维奇场对面的酒馆闲谈,但他没同意。”
“没问题,不过,你确定这真的只是普通的病人吗?”
夏德怀疑的问道,医生立刻点头:
“当然,我已经治疗了三周时间,什么事情都没有。”
夏德于是便没有再追问,虽然施耐德医生的运气很差,但也并不是每一个病人都会涉及神秘学或者遗物。如果只是一两个小时的时间就能帮到医生,夏德当然不会拒绝。
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情,他决定和医生走一趟。
告别了老约翰以后,夏德和施耐德医生一起坐着马车前往了三只猫旅店。在圣歌广场下马车的时候,医生主动支付了车费。那位有着“被迫害妄想症”的患者支付的诊疗费用极其丰厚,况且这次是医生邀请夏德来帮忙的。
圣歌广场作为北城贫民窟最大的市民广场,在周五下午还是如此的热闹。夏德和医生走向三只猫旅店短短几十米的距离,就分别有询问“是否需要金镑兑换卡森里克克朗,汇率可以优惠”“是否对夜晚的罗德牌感兴趣”“是否有时间了解一下新开张的粉红俱乐部”的人们凑过来,但都被施耐德医生赶走了。
施耐德医生的病人吉姆斯先生,居住在三只猫旅店的三楼。他原本是不愿意离开房间的,但最近大概是因为治疗有了些许效果,因此才同意这次在三只猫旅店二楼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