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了,才会听她的话,拍什么婚纱照,我田光这辈子都没被什么人玩弄过,但是今天被这个摄影师给玩弄了一回,啊,他说什么,我就得做什么。”
我看着摄影师,我说:“也真难为他了,居然敢对你指手画脚的。”
我说完,我们两个都笑了,我靠在躺椅上,田光点了雪茄,抽了一口,说:“这种日子,其实挺惬意的,我一直都知道,男人不能沉溺于女人的怀抱里,会抹杀我们的斗志,而现在,我被他磨的,一点斗志都没有了,越来越贪恋这种时光了,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
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我问:“你才四十多岁,不至于。”
“我有心脏病。”田光说。
我听着就哈哈大笑,我说:“医生说的,你也信?当初。。。”
田光看着我,说:“是真的,吃药吃的,为了出来,我吃了很多能引起心律不齐的药,而我也真的得了这种病,这或许就是报应吧。”
我听着就皱起了眉头,我看着他,我问:“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你没告诉我?”
“回来之后,例行检查的时候发现的,现在告诉你,也不晚,陆拾鱼告诉我,心脏病会遗传,所以,我害怕。。。”田光捏着手指上早已退下来的戒指,但是捏了一下,看到戒指早就没了,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我说:“没事,现在医学那么发达,一定能治好的。”
我说完,就哽咽了一下,我看着天空,我们这样的人,活的潇洒,但是也逃不过老天的制裁,不管信不信命,我们都会遭到命运的吞噬,我跟田光都一样,他有心脏病,我有糖尿病,我们的生活,已经被病魔所笼罩了,而恐怖的事,我们的病,都是没有办法治愈。
这就是老天在限制我们,我们活的太潇洒了。
“现在你手下的活,做的都不错,你有没有想过,跟我一起,在腾冲养老呢?”田光问。
我说:“养老太早了,况且,我还有一个敌人要对付。”
“这个世界,你的敌人多的是,除掉一个,还有一个,只有你死的时候,你才能解脱。”田光说。
我摇头,我说:“这个不一样,魏忠,跟普通的敌人不一样,你知道,我的初恋吗?他现在跟魏忠在一起,我很担心,我害怕魏忠利用她来对付我,我这辈子,没有对不起任何女人,只有她,我不想人生有遗憾。”
田光抽着雪茄,看着天空,说:“找人到美国做了他就行了,何必那么为难?女人,多了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