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在跟着魏忠了,虽然我很想跟着他,把他做的事情给看个透彻,但是我知道,我在跟下去,我自己很有可能就会出事。
我看着马欣,她很坦然,他支开了哪些修女之后,问我:“你为什么突然来龙肯?”
我问:“那个人是太子的哥哥。”
“我知道,我见过他,他来矿区之后,跟你一样,没有激怒任何人,甚至,还拨款,给矿区重新修建矿井,为背包客加快建立住房。”马欣说。
我皱起了眉头,我问:“难道,你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不一样吗?”
“不一样?”马欣四处看了一眼,说:“没什么不一样,但是,我觉得可怕,他来的太平静了,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平静,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听着马欣的话,我觉得也是,这里太平静了,反而是最可怕的存在,按照我对魏忠的了解,这个美国黑手党在自己的利益被破坏的体无完肤的时候,他应该大杀四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平平静静的给矿区的人盖房子。
他一定有什么事情做。
什么事情呢?
一定是可怕的事情。
我没有多说什么,快速的离开矿区,我们两个的第一次见面,以这种方式结束,紧张,刺激,但是无结果,让我的内心,多了一层懊恼。
坐在车上,我们离开矿区,我看到很多背包客从矿区里面回来,他们都无精打采的,身上背着石头,虽然满载而归,但是却没有什么精神。
我看着有几个人,手里拿着一朵大红花, 非常的大,艳丽而绚烂,我第一次见到这种花朵,很美丽,但是却叫不出来名字。
“罂。。。花。。。”
我听到方片说了一句,他的脸色很难看,我皱起了眉头,心里也咯噔一声,我问:“罂。。。花?”
“也许是我看错了吧,缅甸矿区已经不种这种花了,也没有人敢种,现在的缅甸人民,见到了罂花都会把他连根拔掉的,他们也痛恨,所以。。。”方片有点奇怪的说着,但是似乎有无法说服自己。
我听着方片的话,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可怕的想法,天呐,难道魏忠在矿区里种罂花,妈的,这太可怕了,整个龙肯矿区,已经被开采的面目全非了,太子在的时候,就已经挖不到好料子了,但是他还是要十亿美元接手,为什么呢?
难道。。。
我拿着电话,给杜比打电话,我希望我能打通杜比的电话,但是可惜,电话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