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自由。”李瑜说。
我点点头,不知道她是真的大度还是做作,我不用管,现在不是跟她客气的时候,张奇跟我说:“飞哥,你担心什么?”
“变种,变色。。。”我说。
张奇笑了笑,说:“飞哥,你经常说的,没有什么料子是一定能赢的,只有一切两半,才能知道里面是设么货色的,这块料子的窗口这么好,我们不试试太可惜了吧?而且,这里随时可以在交易,咱们大不了开个深一点的窗,进去看看,如不行,咱们再卖就是了。”
我笑了笑,张奇说的对,这里跟缅甸的公盘是不同的,没有重税,而且可以随时买卖,大家同时可以做买主也可以做卖家,我说:“好,试试看。”
我说完就看着料子的标价,我一看就深吸一口气,妈的,两千八百万的底价,这十公斤的料子达到了每公斤两百八十万,真的算是天价了,但是这个帝王绿的色擦口就值这个价,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色是假色,是贴皮的色,会变种,但是喜欢的人还是会去赌,比如我。
我跟服务人员要了标书,我说:“两千九百万。”
周围看这块料子的人并不多,所以跟我竞价的人也不会多,但是我知道,这块料子想要两千九百万拿下是不可能的,这只是底价。
“三千万。。。”
我就知道有人会拦标,但是我看着出价的人,有点意外,居然是朱贵,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没有说话,这个人有点烦人,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跟我抢这块料子,让我有点担心,因为我知道,我不是他的对手。
他能代表北京帮每年吃掉广东一半的成品翡翠,那说明他真的是个大老板。
我说:“三千一百万。”
他严肃的看着我,说:“喜欢为什么不出高价?”
“再高能高的过朱老板吗?如果朱老板不让我,那么这块料子我想拿下也是不可能的。”我含蓄的说着。
我现在已经没有棱角了,而且,我也学会一件事,跟财主较劲,你除了一身伤之外,你什么都得不到,所以,该低头的时候就低头。
朱贵有点意外的看着我,说:“我并不喜欢赌石,更多的时候,我喜欢买明料,我们北京人有的是钱,但是我们不爱赌,不如你们云南人,穷乡僻壤出刁民,以赌为生,最后还是穷的叮当响。”
张奇很不爽,想要说话,张奇肯定是很冲的,所以我立马说:“朱老板说的对,我们只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所以,还请朱老板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