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扛枪,但是打仗会死人的,所以基本上都去做矿工了,做矿工有收入,还不容面临枪林弹雨的,而且,有矿主保护他们的人身自由,所以就不用害怕被克钦人抓走了。”
我听着她的话,就叹了口气,我说:“可是,也随时会被矿难吞没。”
“没办法,这里就是这个样子的,但是为了生存,总得找一个合适的生存方式,做矿工算是体面的了。”
我听着她的话,觉得这个女人说话很得体,不像是一些农村妇人,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阿丽,你们是不是要从宏帮区走南边的路?如果你们给我钱,我愿意给你们带路。”
我听着她的话,就看了看其他人,二指说:“可以,很久没走了,我也不是很确定路到底能不能通。”
我点了点头,我说:“你要多少钱?”
“我想给我儿子做兔唇手术,上次我去中国,医生说他的喉咙里有个窟窿,必须在三个月内做修补手术,手术需要三十万,我没有那么多钱,我丈夫跟他哥哥都死在了矿山,他们的父亲有膀胱癌,在等死,你帮帮我吧。”阿丽说。
我看着她,没有哀求的神色,但是很迫切的样子,带着一丝希望,我看着那个孩子,吃着奶,很有劲,突然,孩子呛了一下,吃的奶全部都吐出来了,阿丽不紧不慢的收拾着,好像已经习惯了。
但是眼泪却掉下来了,我看着很可怜,这个孩子能活就是个奇迹,我看着他的家,看着这个家,我才知道什么是家徒四壁,真的,什么都没有,就一张床,吃的喝的,我都看不到。
“孩子不能吃母乳的,根本就咬不住,我挤一点给他喝,很容易就呛住了,有时候,真想把他丢了算了,但是一家子都快死完了,我就想给他们家人留个后代。。。”
我听着阿丽的话,愤恨中带着一丝哀怨,那种无奈显得已经习以为常无法改变了。
三十万对于一个普通的家庭是天文数字,而在缅甸更是一座大山,这个女人根本无法承担,她既然救了我,那我也帮帮她。
“可以,到了中国,我就给你找医生,帮你只好你的孩子。”我说。
我说完,就想起了他说的老父亲,我说:“那老头怎么办?”
“活着等死,顾不上他了。”
我听着她的话,真的很无奈,这个环境,真的顾不上别人的死活了,我也不是圣母婊,没办法帮她照顾所有人。
我说:“现在能走吗?”
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