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便道,
“嗯,我认识他,因为我的老师和他很熟悉,两人算是好友吧!”
孟昭只是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反而勾起了虞南风的疑问,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的老师是谁吗?”
她故意这么说,其实就已经存了将一切和盘托出的想法,只是没想到孟昭不按套路出牌,只是嗯了一声,就再没有任何反应。
按照一般人的习惯,不是该向她询问,她的老师是谁吗?
孟昭不问,偏偏就勾的虞南风心里直痒痒,因而问道。
孟昭笑笑,
“无所谓,你的老师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或者你来孟家是要做什么,对我而言,都没什么所谓,只要你安心的在孟家做事,我保证赏罚分明,这已经足够了。”
虞南风有些失望,这已经足够了吗,难道,他对自己就真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虞南风其实是一个很高傲也有点自恋的女人,她的容貌,姿色,让她比一般人更容易获得他人的好感,青睐,乃至帮助。
但,遇到孟昭,和孟昭接触这短短时间,她却接二连三受到挫败,同时,也激起了她作为女人的好胜心,莫非自己,就真的这般没有吸引力吗?
据她所知,孟昭甚至将一个怀有身孕的女人收入后宅,而那女人怀的孩子,压根和孟昭没关系。
难道她连那样一个怀着他人孩子的女人都比不过吗?
事实当然不是,假如孟昭对她没意思,估计也不会和她说这么多话,只是表达兴趣的手法不同而已。
孟昭更习惯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他占据主导地位,而不是成为这女人拉扯的目标,渐渐被她左右和摆布罢了。
“好吧,你是否听过南宫遥这个名字?”
孟昭点点头,晃了晃身下的藤椅,颇为悠闲自在,
“当然,我和此人主要有两份交集。
第一份,是受到梁州解大娘子的委托,杀了南宫遥,为她死去的夫君和孩儿报仇,报酬我都收了。
第二份,则是和谢挽之有关,他修行的混沌大磨盘,便是南宫遥传授给他的。
只不过南宫遥这个人心机太深,也是将谢挽之当成自己的猎物和目标。
你的老师是南宫遥,你又身怀特殊体质与血脉,似能纯化元气,看来,也是南宫遥的目标。”
短短几句话,可谓是说的虞南风心潮澎湃,眼泪差点都流出来了。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