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也有点忐忑,时至今日,他对这老农的了解,仍可谓是一知半解,比如其姓氏,全名,都不得而知,只是称呼其为昌伯,也是他父亲紫雷刀君要求的。
再比如,他只知道这老农修行有一门无上神功,乃是道果功法,远不是自己父亲而今才草创的紫雷刀经可以比的。
但,这武功具体什么来历,有什么表现,却是一无所知。
仔细想想,能叫一尊顶尖剑道强者,废掉剑道修为转修的,定然不是什么凡俗武学,威力自也可以预见。
老农却是并不在意薛子厚的来意,闻言,问道,
“你有何事,且说来听听,我与紫雷兄交情莫逆,你是他独子,若可以帮忙,我不会拒绝。”
薛子厚闻言,也没有耍鬼心眼,而是老老实实的将北堂宿的存在,以及他和北堂宿之间的恩怨,以及北堂宿即将离开神刀堂,他打算中途出手,解决这个麻烦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重点就是,北堂宿修成魔刀八法,可以勾连神刀堂的魔刀惊情,对紫雷刀君,有莫大的威胁。
在薛子厚看来,这昌伯和自己父亲乃是生死之交,总不会坐看自己父亲未来遭劫吧?
老农听罢,手上动作一直没有停,修理锄头的同时,拒绝道,
“你小子不知好歹,对你父亲一无所知,对那北堂宿也是所知有限,做了错事。
你父乃是真正的刀者,为刀足以倾尽一切,也无意与争名夺利,和那野心勃勃的北堂宿,本就是两样人,如何会结仇,结怨?
北堂宿的未来只在神刀堂外,不在神刀堂内,而你父亲的未来,只在刀中,不在刀外。
还不是你心胸狭隘,胡乱树敌,这才惹到那皇族小子,叫你父母也不得安宁。”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即便真有一天那北堂宿执掌魔刀,以你父亲的能耐,也足以庇佑你全家,不受其害。
所以,如今趁其下山,刻意去找他麻烦,属于无事生非,我岂能帮着你胡闹?”
老农竟也是智慧风流人物,对于紫雷刀君十分熟悉,通过薛子厚描述的,对那北堂宿,也有几分了解。
薛子厚暗暗心惊,事实上,还真如这老农所言,若非他刻意打压,紫雷刀君和北堂宿,根本不会有任何交集。
但,现在后悔也晚了,不做也就罢了,既然已经做了,那就将事情做绝。
“昌伯,我也知自己做错了,然,现在已经覆水难收,他深恨于我,未来必定迁怒于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