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未知之数,还谈什么敲竹杠?
想到这里,龚淮心里就是一惊,自己什么时候竟然放下警惕之心,警醒之心,而对这个神秘人,彻底敞开心扉呢?
不是说他自己不愿意和孟昭合作,不愿意告知孟昭有用的讯息。
而是,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人,如此的不设防,如此的信任对方,这是连北堂宿都做不到的事情。
想通这些龚淮倒吸一口凉气,为神州大地的百气候变暖做出贡献。
无疑,自己是出了问题,而问题的源头,则是来自于面前这个神秘人。
对方竟然有一种极为神秘的力量,可以无声无息的降低自己的警惕心,防范之心,甚至给人一种亲近,可信的错觉,将对方当成自己的亲近之人。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杀人很简单,但对方不但可以杀人,甚至可以诛心,或许连人格都能扭曲,这样的人,这样的人,实在是很难评!
但有一点龚淮是可以肯定的,北堂宿绝对没有面前神秘人的这种能力。
想通这一层,龚淮最后一点点的防备也消失无踪。
人都是趋利避害,也是慕强的,孟昭表现的更强,更霸道,同时也更高深莫测,自然也就给此人带来更大的震撼和影响。
只能说,不是我方无能,而是敌人太强。
“这些我就不晓得了,但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北堂宿的确有这个实力和底气,去和北堂皇族争一争兖州,以及谭家的归属。”
“而且说到底,北堂宿终究是皇族之人,这兖州在他手里,也可以说是掌握在皇族手中,未尝就没有其他的皇族势力支持。”
这个想法很不错,正如神刀堂内,会有杂七杂八的门面和关系,错综复杂。
北堂皇族虽是天下第一,但也不是铁板一块,内中也定然是有着各种权力争夺,利益纠纷的。
但,这些对孟昭来说,暂时都没什么用。
他不是在朝堂,也不是在玉京城,而是在边境,距离政治中心很远,皇族又再多的勾心斗角,和他也没有任何关系。
相反,近在咫尺的北堂宿,才是他要对付的目标。
孟昭朝着龚淮做了个满意的表情,伸手指了指一侧的椅子,道,
“坐,你说的这些,很有道理,只不过,这些道理暂时对我没用。
现在我只想知道,北堂宿他个人的信息,比如,他有没有什么特别在乎的人,在乎的事情,用什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