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苞,你好歹也是名将之后,当年张飞将军那是何等的暴烈。
怎么到你这里,反倒是连个脾气都没有了?
日后去了九泉之下,你就不怕被张飞将军给打死?”
在那宅院的某个偏僻房间之中,张苞和魏昌两個人正在一笔一划的在竹简上刻书。
对于两个出身将门的少将军,这种情况他们还真是从来未曾感受过的。
虽然他们从小也有先生启蒙教化,甚至无论是张飞还是魏延,都会去寻找学识最好的人教导他们。
但这两个小家伙的身份如此,而张飞虽然有国士之风的名声,但这西川之地的名士对他并非是真正如何的尊重爱护。
只能说是比其他人好上一些罢了。
至于魏延...就连当年先帝身边的老人们对他都看不上,听到这个名字都是一肚子的火气。
这西川之人更是可想而知了。
张苞和魏昌得不到真正的大儒教导,那些先生对待他们也是客客气气,别说惩罚了,甚至还纵容他们糊弄他们的父辈。
只要不让自己受罚,那一切都可以过得去。
在这种情况下,魏昌因为跟着魏延的时间还长,算是在军中还学到了点本事。
而张苞则是因为自身性格和经历的缘故,彻底没有得到过什么好的教导,如今能够识字都要说是他母亲夏侯氏教导的好。
至于勇武,那就得说他张苞天赋不错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些大汉的将二代们,虽然因为诸葛亮等人的缘故,没有和江东那群将二代们彻底成为纨绔子弟。
但是...天赋才能也是相当平庸的。
如今在青城山上,他们自然也就成为了袁徽最头痛的存在。
不过好在有关兴的存在,倒也能够压得住这些人,让袁徽一世英名也不至于折损在他们的手中了。
此时张苞听到了那魏昌的话语,手中的刻刀也忍不住微微一顿。
整个人的气质在这句话之后都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甚至用一种很是冰冷的眼神看了过去。
“闭嘴!”
“张苞,你在某家这里乱...”
“砰!”
原本一肚子火气的魏昌只是想要在张苞身上嘲讽几句发泄一番,结果没想到这张苞说动手就动手。
自己话都没有说完,一张桌案带着十余卷竹简直接就落到了他的头上,差点将他砸个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