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都不为过了!”
殷澄此刻头皮发麻。
杀人不过头点地,自家大人报起仇来,是又狠又绝,偏偏还要将忠义家国什么的扯进来,让仇人心甘情愿的在炼狱中走一遭。
这手段,比之直接将仇人抽筋拔骨还要可怕的多!
“你想多了,两条路,是她自己选的这条,我可没逼她!”
陆凡摆了摆手,打发殷澄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带人远远跟上去,她若是暗中有返回京城的意思,就直接杀了吧!”
“是!”
殷澄脸色一沉,当即领命离开。
大人说的对,防人之心不可无,刚刚大人,可是对那女人表达了有意争天下的心思,这女人万一跑回去告状,岂不是会坏了大人的宏图伟业?
虽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也不可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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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白缨之事,对于陆凡来说只能算是个小插曲。
本来,他也没指望对方真的能把辽东各地的地图弄到手,至于对方是死是活,就看她的命数究竟够不够硬了。
东路,一如既往的稳步发展着,修路、打井,修缮城堡,财政司大把的银子撒下去,百姓虽然累了点,但最起码能吃饱喝足,家中还能攒些积蓄。
不过,与东路这边的欣欣向荣不同,大明各地,此时,已经到了腐朽不堪的境地。
崇祯元年,全国饥荒连年,百姓卖儿卖女,已经到了随处可见的地步,尤其是陕西一省,干旱蝗灾络绎不绝,受灾情形最为严重。
而朝堂执政的那帮东林党,此时正忙着捞银子,抢地皮,修房地产,扩大工商业规模,哪里有心思关注灾民的情况。
至此,活不下去的陕西百姓喊出了“与其坐而饥死,何不盗而死”的口号,农民起义风起云涌。
位于陕西安塞的高迎祥率先揭竿而起,他曾以贩马为业,善骑射,膂力过人,上阵时白袍白巾,身先士卒,在极短的时间内,身边便聚集起了一批义军。
他们杀官抢粮,攻掠县城,裹挟百姓,如同滚雪球般开始壮大,一时间,陕西安庆府震荡,接连上表朝廷,请求中央派大军围剿。
只是可惜,在东林党人看来,无非就是些乱民罢了,成不了什么气候,只是责令当地卫所军剿匪,并没有给与重视。
其实不仅是朝堂如此认为,大明各地的富户士绅乃至地方官员,也大都如此看法。
就比如此时,参将府中,阳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