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八个,可能,可能十来个。”
“什么?那么多?”孟绍原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混账,保密条例你不知道吗?我看你是死到临头了!”
“饶命,饶命!”肖默峰浑身哆嗦:“我,我这也是为了更好的接待委员长。”
“放你的屁,放你全家的屁!”孟绍原张口就骂:“和你对接,负责安保检查工作的是谁?”
“蒲应之。”
是他?
委员长卫队副侍卫长蒲应之!
这个人是委员长身边老资格的保镖了。
“委员长侍从室卫队”战斗力非常强悍,用视察过这支卫队的艾森豪威尔的话来说:
“委员长先生卫队的战斗力,可抵上一个半师。这是一支神秘莫测的卫队,暗藏杀机;这是一支装备精良的御林军,组织严密;这是一支日夜伴随蒋的侍卫王牌,拥有极大权力;这支近卫王牌部队,像谜一样,让人们无法摸透……”
不过,担任委员长的贴身侍卫时,在夜间站岗,必须要往嘴里塞条毛巾。
这条奇怪的规定,就是时任委员长侍卫长的王世和与蒲应之一起制定的。
此前,委员长因为战事不利辞职下野,下野后,照例回到了浙江奉化老家,意图东山再起。回到老家后,他住在慈庵坟庄。
半夜,委员长睡到一半,突然被一种古怪声音吵醒了,吵得他辗转反侧、左翻右翻,怎么都睡不着了。
再仔细一听,委员长这才知道,那不是什么古怪声音,而是门口两个侍卫在站岗时打瞌睡,一个在磨牙,一个在打鼾。
磨牙声和鼾声吵得他怎么也没法入睡。翻来覆去后,他一气之下,立即冲出房间,对侍卫怒骂,咆哮:“你们这些人,全部给我滚蛋!走人!吵死人了!”
王世和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明白了是咋回事。
后来,王世和跟蒲应之一商量,想了个办法,以后只要轮到贴身侍从人员值夜班站岗时,他们就在自己的嘴巴里塞条毛巾,不让鼾声和磨牙声等声响把委员长再从睡梦中吵醒。
这种做法,一直延续到了下去。
蒲应之跟了委员长二十来年了,出生入死,在安保方面的经验也自然不用多说了。
可这次,怎么那么松懈?
肖默峰存心想要保住自己:“长官,蒲应之那是我内亲。”
“哦,是吗?”
“正是,正是,我要叫他一声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