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一笑:“我这里有一份供词,小忠,念。”
林森来不及阻止,小忠已经把包五声的供词完完整整的念了出来。
司法院副院长汤贤春如何因为入股失败怀恨在心,如果收买他陷害恒隆公司,进一步陷害孟家的经过,全都说的清清楚楚。
记者们今天算是来对了,一个个笔走龙蛇,就生怕漏掉了一个字。
林森眉头紧锁:“这份口供的真实性尚待分辨,再说了,那个包五声我看是个地痞流氓吧,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度难说得很。”
“汤贤春,你个丧尽天良的!”
忽然,一个老太婆在祝燕妮的搀扶下出现在了记者会,一进来便大哭大喊:
“你让我儿子帮你去做害人的事情,你自己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后面,我儿子帮你杀了人,你还我儿子的命来,你还我儿子的命来!”
乱了,真乱了。
“这人,就是包五声的老母亲,汤贤春买凶的时候,她当时也在场!”
蔡雪菲平静地说道。
“孟夫人。”林森忍着不悦:“有什么不满,咱们换个地方解决吧。”
“林主席。”
蔡雪菲断然说道:“今天这么多的记者在场,难道我国民政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为何不把汤副院长请来当面对质?”
这事真的棘手了。
孟绍原虽然只是个小特务,但他是天子门生,青天白日勋章获得者,委员长对他青睐有加。
还没有等想到办法,又有人进来:“报告,重庆商会主席邱盛和,代表重庆商界求见,联名控诉汤贤春迫害……”
“够了,够了。”林森满脸怒容:“去,把汤贤春给我叫来。”
……
“戴先生,我们让孟家的人顺利进入国民政府大楼了。”
“哦,知道了。”戴笠专心致志看着卷宗:“保护好她们的安全,汤贤春无法无天,这是摆明了要和我们军统过不去吗?”
……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汤贤春暴跳如雷:“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包五声,这是栽赃陷害,栽赃陷害!”
“汤副院长。”蔡雪菲冷静地说道:“恒隆公司的那些军事违禁品是哪里来的?去弄这些的是你的司机,叫谢兆海,是你的司机。当晚把这些东西送到恒隆公司的,也是谢兆海。对了,谢兆海现在就在外面,要不要把他叫进来当面对质?”
汤贤春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