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脑在焦急地思考着,他看起来心平气静,心里却波澜起伏。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他没有存下来电人的姓名,却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因为这个号码的电话,他几乎每天都要接一次。
陈默雷做了个深呼吸,努力让内心镇静下来,然后接通电话:“程大叔,你的腿伤恢复的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正是申请执行人程大河。
“还是没好利索呀。陈庭长,这回我可遭了大罪了,我这个案子,你可得抓紧呀……”程大河又没完没了地诉起委屈来,这些话恐怕他自己也记不清说了多少遍。
说着说着,程大河又哭了起来。
陈默雷好说歹说,总算是把程大河的情绪稳住了。挂断了电话,他下意识地看了一下通话时间,又是半个多小时。
一头是气愤,一头是怜悯,在这两种极端情绪的催化下,陈默雷决定用流氓的办法对付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