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所有科学家都从中看到了一丝悲哀和战争的残酷。
没有交流何谈科学的发展。
战争虽然研发出各种新式设备,但对于科学本身并无促进作用。
这样一对比。
爱丁顿的行为更是让所有人敬佩。
尽管条件如此艰苦,甚至有着生命危险,他依然不忘初心,跋山涉水,一定要验证广义相对论。
柏林大学内,普朗克和伦琴相对而坐。
普朗克叹道:“这恐怕会是布鲁斯的唯一一次请求了。”
“他那么高傲的性格,绝对不想把命运寄托在其他人身上。”
“我现在有点明白,他为什么要不辞辛劳,建造科学之城了。”
“只有团结在一起,才能爆发无穷的力量。”
“科学家在世界舞台上的声音还是太弱小了。”
伦琴吸了一口烟,眼神深邃,他反驳道:
“我倒是觉得布鲁斯的文章是话里有话。”
“实话实说,科学家也是人,是人就摆脱不了社会关系。”
“科学家虽然可以选择中立,但是到了民族存亡、国家危急的时刻该怎么办?”
“我想再中立的科学家,也不可能袖手旁观。”
“当然没有人喜欢战争,但是很多时候是逼不得已。”
“布鲁斯曾经说过一句玩笑话。”
“他说:历史是螺旋上升的,科学家负责上升,政治家负责螺旋。”
“虽然是句玩笑话,但是从根本上看,科学家和政治家的目的确实是不同的。”
“就算布鲁斯再呼吁和平,但是在国家大义面前,我估计也没有多少力量。”
“科学家的最终极任务,应该是专注于上升的那部分。”
“我们的职责是探索科学的尽头,至于在这个过程中,会产生什么附带的技术,这些技术又会对世界产生什么影响。”
“我认为,这不应该是科学家需要关心的事情。”
“国家需要,他可以去造枪炮,国家不需要,他就可以做自己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