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里的酒水,大都含了助兴之药。
不过崔望大约是不清楚的——
毕竟他可从未近过女色,听过戏曲。
她闻着房内燃着的香,开始觉得脸颊渐渐烫了起来,这滚烫爆开来,又迅速往下延伸,从脸颊、嘴唇、下巴一路烧,直烧得她脑子有点晕。
郑菀晃了晃脑袋,心想,来了。
不过计划出了些差错,本该崔望一人吃的,如今两人一半一半,若要着力控欲试出功法究竟的话,她怕是抵不住崔望。
转念一想,以崔望之定力,恐怕她计划还难成。
“崔望,你有没有感觉,有点热?”
郑菀双手捂了捂滚烫的脸颊。
崔望一眼看去,便见她胸前衣襟因方才接二连三的撕扯松松垂落,露出大片大片晶莹的肌肤,一卷鹅黄兜边上,一支绿萼颤颤巍巍破水而出。
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直觉有些不大对。
可鼻尖又开始弥漫起凡间多日抵头骈脚时女子发上的茉莉香,连着药草涩涩的香气,崔望仿佛被烫到一般又睁开眼睛。
郑菀却已经走到了他跟前。
到了近处,细白的颈子,精致的锁骨,以及胸前那枚越发剔透的凤珑在晃荡,她发里带了香,眼里烧着火,连嘴里都像淌着蜜。
“崔望,我、我不太对劲。”
郑菀一双明媚秋波里,全是雾蒙蒙的水汽,这般睁着眼看他,无助地道,“很难受。”
崔望当然知道不对。
桃花露是蒙汗药,蒙汗药只会让人想睡觉,可他们二人分明……中了别的。
她居然敢——
郑菀半晕乎,半飘然,元力被桃花露散了大半,可浑身暖融融的,只觉得崔望杵在她面前,这冷冷淡淡的模样甚是可口,仿佛她在凡间最爱吃的椰丝糯米团。
“崔望,你的脸怎么也红了?”
郑菀踮起脚用手去贴他脸,却被崔望挥开。
崔望趁还有余力,抛了个阵盘出来,阵盘一落地,便大放光芒,薄薄的光晕将整个房间罩住,从外看来,看不见大绽的春光,只能看见一片雾蒙蒙。
这七品阵法落地,几乎将他仅存的元力抽干。
被强行压制的火苗一下子从下腹烧了上来,这时郑菀又像扭股糖一般缠了过来,她踮脚在他脸上不得章法地亲,很快这亲落到他唇间,她仿佛寻到一处好地方,吮蜜一般吮了起来。
崔望直挺挺地站着,豆大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