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情流露。
听到梅长苏的话,平阳郡主的表情变得更低落了。
“苏先生,十多年过去了,你还能记着小辰,说明你是一个良善之人,但京城人多嘴杂,有些话放在心里就行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既然这位苏先生曾是自己儿子的朋友,而且还能冒着风险来找她说出这番话,她当然不想让这位苏先生出事。
梅长苏感激的回道:“郡主的教诲,在下铭记,当初周辰公子对在下有恩,如果将来郡主有什么地方用得着在下的,在下绝无二话,任郡主差遣。”
平阳郡主道:“苏先生严重了,小辰若是知道还有人能记着他,黄泉之下也会感到高兴,我如今已不问世事,先生不必挂念。”
梅长苏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也就没有跟平阳郡主多说什么,也怕被人察觉,于是两人简单的道别,就分开了。
只是平阳郡主跟梅长苏分开后,却表情更疑惑了,她不知道这个苏先生所说是否为真,但他出现的时机太奇怪了。
一直在外面等待的瑾瑜嬷嬷,看到主子回来,立刻将她迎上了马车。
瑾瑜嬷嬷见主子神思不属,表情不对,关切的问道:“郡主,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皇太后的病情又严重了?”
每次见过太皇太后,平阳郡主的情绪都会变得低落,她也已经习惯了。
平阳君叹道:“太皇太后还是老样子,时而湖涂,时而清醒,但清醒的时候还没有湖涂时候的一半多,不过我刚刚想的并不是这个。”
“那郡主在想什么?”瑾瑜顺口问道。
平阳郡主刚想要张口说,可突然意识到环境不对,于是说道:“等回到了府里,我再跟你说吧。”
瑾瑜最了解自家主子,所以她一听这话,就知道事情恐怕不简单。
半个时辰后,主仆俩回到了郡主府,进了偏厅,确定了没人之后,平阳郡主才把今天发生在暖阁的事情告诉了瑾瑜,瑾瑜是她最信赖的人,如果没有瑾瑜,她可能早就死了。
瑾瑜嬷嬷一听,大吃一惊:“郡主,你的意思是,怀疑那个叫陈羽的公子,可能是小辰?”
“我只是怀疑,太皇太后虽然有时候湖涂,但也有清醒的时候,她突然说出那番话,俨然是把那位公子当做了小辰,这太奇怪了。”
回想起当时暖阁里的事情,她越发的感觉不对劲。
瑾瑜嬷嬷也是十分激动:“那郡主你的意思是?”
平阳郡主说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