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烫,就告诉他不要提着开水给人倒茶,但他说不烫。
宁舒冷漠着一张脸,“张嘴。”然后将一壶开水都倒进了瑾己的嘴里。
瑾己的喉咙像漏斗一样,将所有的水都接住吞咽了下去。
虚王终于能问话了:“你们找我到底干什么?”
他就在旁边莫名其妙地看了一场不知不知尾巴的事。
宁舒随意地说道:“我以为他们是来追究你跳了泉眼,污染了泉水的事情,准备把你交出去。”
虚王受到了暴击,一颗千疮百孔的心摇摇欲坠,也有点伤心,说真的,出了深渊,在一定程度上,虚王依赖着宁舒。
这会被宁舒这样说,言语之间的随意,随意就要把他交出去,让虚王感觉相当难受。
虚王:“你就这样把我交出去。”
宁舒:“你还在这里,显然,他们根本不在意什么洗澡水。”
虚王:……
少扯开话题。
宁舒看虚王很生气,知道他的意思,只是说道:“你我算起来是陌生人,而我只是你的向导,并不是你的其他人,我没有义务为你出生入死。”
“如果你是我认可的朋友也行。”
虚王有些别扭地说道:“在我心里,你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我的朋友。”
宁舒摇头,“但在我的心中,你不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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