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给扔了。
“扔了,你该走了吧。”
孔贝贝难受得很,很无力也很伤心,“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人对你好,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这样的善意吗?”
“我对你没有什么企图,我想看你过的好,你这样把人的善意往外面推,沉溺在自己的世界中。”
曾闲突然笑了,“你是想让我变得开朗,接受很多的朋友,还是只接受你,至于接不接受其他人无所谓?”
孔贝贝有些瞠目结舌,“我当然是让你过得更好,接受很多的朋友,当然也包括接受我,这有什么区别?”
曾闲心说,这当然有区别,区别还有点大。
无非就是娇小姐大绊倒占有欲而已,他谁都不理,可就单单对娇小姐格外不同。
曾闲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她的眼了,可他玩不起,并不想成为别人的玩物。
他没有资本玩,大约是想要高高在上地看着他为了她担心,担忧,手足无措?
想要玩一玩?
不玩!
曾闲的心中带着嘲讽,用这样的方式,有钱人真是闲得无聊了,非要挑战一下人生,挑战一下自己的魅力。
曾闲从来不觉得自己活得悲惨,需要别人给予阳光,为了一点光要飞蛾扑火,不需要同情。
也不需要怜悯。
他也不缺爱,虽然父母双亡,但不意味着,别人给点善意,他就要接受。
还是莫名其妙的人。
她的阳光总是盯着他,却又透过他的脸看着别人,露出非常悲伤的表情。
曾闲更不想玩,‘你是他’‘你又不是他’矫情又恶心的游戏。
曾闲:“我不接受你,也不想跟你成为朋友,你再缠着我,我报警了。”
曾闲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内心很冷漠的。
孔贝贝非常无力,她几乎是哀求地问道:“曾闲,你要怎样才能接受我,我们才能成为朋友?”
孔贝贝从来不知道曾闲这么难搞,难搞到让人绝望,说话真是扎心地疼。
态度冰冷得让人绝望。
曾闲:“你有病吧,缺朋友找别人去吧,我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
你说要跟我成为朋友就成为朋友,你说你要对我好,我就一定要接受。
曾闲并不需要。
孔贝贝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将眼睛浸润得非常明亮水润,“我,我是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跟你跟你成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