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情况下被人打了一个大嘴巴子,心情的愤怒和委屈可想而知。
李老师现在都要气死了,旁边的老师自然也同仇敌忾,讨伐宁舒:“这位家长,不管什么情况都不应该动手打人,在学校里动手打人,给自己的孩子做了一个坏榜样。”
宁舒委委屈屈地伸出了胳膊,“她也挠我了呀,把我的胳膊都挠出血了,她也有错。”
众老师:“……那也是你先的动手。”
宁舒撇撇嘴说道:“那我的孩子也是反抗,也没有先动手,如果不反抗都要被人扒了了裤子,可是她说我的孩子有错。”
“如果我的孩子有错,那么李老师挠我这件事也有错。”
老师们:……
感觉这里面的逻辑打死结了,这是什么鬼。
李老师刚刚稍微平息的心情又火山爆发了,“你这是强词夺理。”
宁舒更委屈了,一副六月飞雪,比窦娥还冤的样子,“我怎么强词夺理了,老师,我这个人读书不多,明明是同样的事,老师反抗就是对的,我孩子反抗就是错的。”
宁舒眼睛里都有水光了,“你说我孩子孤僻不合群,他不合群,是孤僻,但没有人因为他的孤僻和不合群受到伤害。”
“反而是这些人很合群,拉帮结派的,欺负我的孩子,老师,他不合群孤僻不是人家打他的理由啊。”
这里面有一个怪异的逻辑,那就是曾闲不合群,性情孤僻,所以他受欺负,被人欺负是正常的。
他要是性格开朗,不那么孤僻,人家也许就不会欺负他。
细掰开这里面的逻辑,其实就是受害者有罪论。
李老师被顶得说不出话来,气咻咻到喘气,脸色发青。
宁舒道歉,“对不起,李老师,我不该跟你动手,可是你怎么气成这样了,我孩子当时要被扒了裤子,露出那啥,都没有你这样屈辱呀。”
刀子没有扎在自己的身上没啥感觉。
“李老师,我跟你道歉了,可是你看那些学生和家长,没有一点忏悔之心,都不知道错在什么地方了,一心都在质问我,孩子被打了。”
“想要我从这里讹医疗费。”
“他们这种行为就是我打了老师你,老师你把我的胳膊挠出血了,我跟你要医药费一样。”宁舒叹息地说道。
“老师,如果他们立得住脚跟我要医药费,是不是我也可以跟你要医药费呢?”
“你看,血淋淋的,上面都是你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