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被迫在家里带着这段时间,生产队又来了一批知青,愁得生产队队长头发都掉了。
怎么又来了这些娃娃。
没办法,还是要安排了这些知青。
宁舒屁颠颠跟着过去热闹,再三跟妈妈保证再也不往山里跑了,跟在李红芍的身后。
因为是受天道委托,宁舒并不知道剧情发展,所以村里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必须要知道。
李红芍看到知青群里的一个男人,眼睛通红的,浑身都在颤栗,眼睛充满了仇恨。
这就是这个男人,跟她结婚了,能高考了,能回城了,他就说要努力创造好的条件,参加高考。
好吧,信了他的鬼话,到处找资料找材料,什么活都不做,就在家里复习,吃好喝好。
生怕他累了,还包揽了家里所有的活计,他是考上了,她想要跟着一起去,结果说到学校里不怎么方便。
又信了他的鬼话,每个月还给他邮寄生活费,最后他找了同学结婚了,去问他,他说一直很感激自己,一直把自己当妹妹。
真是个变态,居然跟自己的妹妹睡在一张床上,还跟妹妹做那样的事情。
在农村摆了酒席就算是结婚,尤其是知青,一些身份证件都不在跟前的。
几桌酒席,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就算结婚了,成为了夫妻。
就是因为没有法律的保证,被这丫钻了空子也就罢了,但忍受不了这丫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死德性。
李红芍看着张德松的表情阴恻恻的。
张德松感觉有人看着自己,转头对李红芍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看起来是个颇为阳光开朗的青年。
李红芍冷冷地问道:“你在笑什么,这么严肃的时候还吊儿郎当的,你是没把咱们领导人的话放在心上。”
“思想不端正。”
一见面,李红芍就给张德松扣上了大帽子。
张德松脸上的笑容一下凝固了,脸色涨红,分外不解自己怎么就惹到了一个菇凉。
张德松局促不解的样子倒引起了旁边的妇女的同情,“他又没有怎么样,你这丫头真是上纲上线的。”
“呵呵,你是赞成他思想不端正的行为么?”
“我又不是这个意思,你这丫头怎么逮谁咬谁。”妇女脸色变了变,“就没见过你这么小心眼的人,人又没有真的做错什么,睁只眼闭只眼不就过去了。”
李红芍翻白眼,就是逮谁咬谁,说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