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有点像小孩子。
即便是摔倒了,他的脸上都是欣喜的笑容,显然觉得能跌到,能跑就是幸福。
宁舒和旗袍男走得很慢,看着前面蹒跚学步的心脏,似乎还没有适应身体,就像小孩子学走路一样,要控制自己的重心。
身上沾满了泥土和叶子,雪白的头发如雪一般,在阳光下亮得刺眼,很顺滑。
宁舒朝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是名字?”
“嗯,就是你的代号,别人该怎么称呼你,比如我叫你的时候,就叫你的名字,你就知道我在喊你。”宁舒解释道。
“哦,你叫什么名字?”心脏朝宁舒问道。
宁舒:“我叫宁舒。”
“那我也叫宁舒。”心脏说道。
宁舒:……
她还有什么是自己的,有人抢她的脸,现在有人抢名字。
宁舒面无表情地说道:“名字要独一无二,你也叫宁舒,人家一叫不知道叫你还是叫我,懂吗?”
“哦,那你说我叫什么?”心脏问道。
宁舒无语,别每次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就把问题抛给她。
宁舒无语地说道:“随便你叫什么,你想叫就叫什么,狗蛋,铁牛都可以。”
旗袍男瞅了一眼宁舒,“为什么说这些土得很的贱名。”
宁舒:“有个贱名好养活。”
心脏看着宁舒和旗袍男,“那我叫狗蛋?”
宁舒一笑,“你要喜欢也是可以的,看你喜欢不喜欢。”
旗袍男说道:“别听她的,取名字当然要取好听点的。”
一路走着,一路商量名字,心脏对名字这个东西分不出来是好的还是坏的,准确来说,就没有名字这个概念。
哪怕宁舒说个狗蛋,他也觉得没什么。
旗袍男觉得宁舒坑人,现在他是不知道,如果以后心智成熟了,回想叫狗蛋的人生简直不堪回首。
宁舒:“看你这么深有体会的样子,是不是也有个贱名?”
旗袍男矢口否认,“没有,我是大户人家的孩子,怎么可能有贱名。”
“就算有贱名又怎样,我知道你大名叫祖礼就行了。”宁舒很想知道旗袍男的贱名叫什么。
“不,一般人都叫贱名,连人的大名叫什么都不知道。”传得最广的就是贱名,比如臭球什么的。
好吧,看来是没机会知道旗袍男的贱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