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舒服。
每次看到同事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心里一点都不高兴,内里的苦只有他自己明白。
宁舒正准备接受袋子,说道:“我尊重你的感觉,但是……”
宁舒话还没有说完,吴队带着一行人出来了,对秦志学说道:“又发生一件命案。”
“师傅,我已经把箱子给你提来了。”袁苏提着箱子对秦志学说道。
秦志学一下将东西塞宁舒的怀里,跟着上车了走了。
宁舒看着怀里的东西,撇嘴,提着东西,一手提东西,一手牵着乐乐。
“妈妈,为什么爸爸不高兴?”乐乐迷茫地问道。
“因为不喜欢妈妈的行为。”
“为什么,妈妈明明是关心爸爸,给爸爸送东西。”
“因为……人不对。”当不喜欢你的时候,你连呼吸都是错误。
“为什么人不对?”
“因为喝汤的时候拿着叉子,自然舀不起汤来。”
“为什么喝汤的时候要拿着叉子。”
“因为拿错了呀。”
“拿错了那就重拿呀。”
“乐乐说得对,拿错了就要放下叉子。”
委托者都没有嫌弃秦志学是个仵作,每天跟尸体打交道,他倒是热爱他的工作,却鄙夷别人的工作,仵作鄙夷讼师。
他的工作又高贵到哪里去了,他忙工作是理所应当,委托者忙工作就那么不满。
到了钢琴培训中心,乐乐去学钢琴了,宁舒顺带在旁边抱了一个跆拳道的课程,虽然她会,但是学习一下,以后使用的时候也没有人怀疑。
等到乐乐学完了,母女俩再回去,宁舒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单亲妈妈吗?
完全就是丧偶式的家庭,什么都做了,要男人何用?
回到家舒舒服服泡澡,然后再整理手里其他的案子,至于那个贵妇的案子,宁舒直接放在一边,打了也是输。
秦志学打了一个电话来,说要加班,晚上不回去,匆忙说了几句,就挂了。
从头到尾,宁舒都没来得及说一句。
委托者就算不死,这两个人都走不到最后。
宁舒觉得自己的三观跟秦志学还要冲突尖锐。
谁把你当个宝!
宁舒心平气和,一边修炼吸收火阳之力,一边看着资料,等到乐乐该睡觉了,把乐乐哄睡着了,一个人往宽阔的床上一躺,真的不要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