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马岚岚把袋子里的蔬菜拿出来,慢慢择菜。
宁舒进屋去给马勇军拿了一片药,又给马勇军倒了一杯水,“吃药吧。”
马勇军接过药片,有些诧异,要换做之前,这个女人肯定会打他的,现在怎么不打他。
马勇军这心里好复杂。
吃过午饭,马勇军就去屋里休息了。
之所以这么听话,是因为马勇军给自己的朋友兄弟打电话,都没有人理睬他。
电话都打不通。
可把马勇军气死了,现在病了都不理睬他吗?
马勇军无所事事不知道该怎么办。
现在也不太敢熬夜打麻将了,毕竟关系到自己的性命,而且没人跟他打。
而且心脏动不动就绞痛无比,这种痛苦随时都在提醒他,他的身体出了毛病。
现在的马勇军不能干重活,一做点重活,心脏就要炸掉了。
马勇军就是苟活一天算一天,有钱的时候就浪,没钱的时候就到工地上去做点临时工。
比如板砖,搅拌混泥土之类的活计。
做一阵子有点钱,然后就开始浪,把钱浪没了,然后又开始做工,周而复始。
现在病了,没有了生活来源。
马勇军突然意识到,现在她还要靠平时他打得半死不活的女人养着
靠着三个女人。
没有烟抽,没有酒喝。
得想办法呀。
宁舒送孩子去学校回家,见马勇军像个大爷一样坐在破沙发上,吊着眼皮看着宁舒。
“怎么现在才回来,你是不是借着送孩子上学,去跟野男人鬼混了。”
宁舒:这智障……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宁舒要开始准备明天摆摊需要的东西。
早些准备好了,到现在就不用慌里慌张的。
马勇军见宁舒不搭理自己,走过去踢翻了宁舒刚洗干净的生菜。
宁舒抬起头看着马勇军,这丫是在找抽吗?
而且是故意找存在感,故意挑衅。
宁舒把地上的生菜捡起来重新洗干净了。
马勇军又把盆踢翻了,“你说,你跟什么野男人去鬼混了,是不是趁着我病了,你就要跟其他男人跑了。”
宁舒面色淡漠地将生菜捡起来。
这么找存在感呢,是想让她揍他吧。
今天的马勇军一直都在刷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