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都没有取下袜子。
许妈妈想取下来,宁舒直接说:“别取,万一醒了,痛得受不了会咬舌的。”
宁舒每次喂药,喂了之后,又给他塞上,再说了,她的袜子也不脏。
许妈妈一听也就随自己闺女,好歹闺女也是一个大学生,书看得比她多。
所以,宫容是嘴里塞着东西醒过来。
宁舒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宫容,宫容直勾勾地盯着宁舒,表情漠然。
宁舒:……
这是什么画风?
好像抱着她大腿,叩谢她的救命之恩才是此时此刻正确的打开方式吧。
宁舒也盯着宫容。
宫容:……
倒是把嘴巴里的东西给我取了呀。
嘴巴里得满满的,连动一下舌头都做不到。
宁舒分外不爽,跑回去救了这么一个人。
宁舒将宫容嘴里的袜子取了,第一句话就是:“这是抹布吗?”
宁舒摇头,宫容神色一松,宁舒说道:“这是袜子。”
宫容的脸色更白了,眼一翻差点就要晕过去了。
宁舒坐了下来,小粉拳砸在宫容的心口,“别晕,我有事情跟你说。”
宫容被宁舒这么一锤,肋骨好像都是断了。
宫容这下还真晕不了,不过身体失血过多,他的脸苍白地都要透明了。
“趁着我妈出去了,我们来谈一下救命报酬的事情。”
“我相信你的命应该很值钱吧。”宁舒笑眯眯地说道,真以为她吃吃多了会救宫容。
她需要钱给许妈妈做手术,做了手术之后,还要吃药,是不小的开支。
满打满算委托者都才22岁,连大学都没有毕业呢。
现在迫切要解决钱的问题,真以为她那么舍己为人啊。
宫容虚弱地问道:“你救我是为了钱”
宁舒斜眼看着他,“不然你觉得是为了什么,难道是我们之间的情谊么,别忘了,你是上等人,我是下等人,我们之间能有什么情谊?”
宫容问道:“多少钱。”
“你觉得你的命值多少钱你就给多少钱?”宁舒将皮球踢给宫容了。
宫容又问道:“我昏迷多久了?”
“两天三夜,是我伺候你的。”宁舒说道。
宫容看了一眼包扎手臂,幽幽叹了一口气,“我可能给不了你钱,我的黑卡可能被冻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