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是宁舒重点照顾的对象。
这些恶毒的语言就是一把淬毒的刀子,一下一下捅进人的心里。
这些人说得痛快,但是有些人承受不住,就像王英,直接喝了农药。
就算王英死了,这些人还要对着她的尸体指指点点的。
要把她的生平事迹拿出来大说特说,哦,你是她呀,被人强奸,现在喝农药了。
讲得唾沫横飞的,并且不会觉得是因为她们的缘故,才让人轻生的。
宁舒飘过的地方鸡飞狗跳,还有狗叫声此起彼伏的。
寂静的夜晚被打破了。
宁舒到了李兵的家,老实说李兵家可真穷啊,土墙,上面居然是茅草
。
让宁舒以为这是七八十年代呢。
李兵家的门是用门闩,宁舒透过缝隙就把门打开了。
宁舒的视力很好,即便是在晚上,但是宁舒看得很清楚,真的家徒四壁,难怪光棍到现在。
而且还有一个这么不讲理的老妈,姑娘们就是脑子被驴踢了都不会嫁过来。
偏偏李兵妈还觉得让委托者嫁他们家是多么了不得的事情。
好像高攀了一样。
不就是委托者被强奸了,就笃定没有男人要委托者了。
啧啧,就算终生不嫁,也不会脑子进风油精自虐。
宁舒到了卧室,李兵妈睡在床上。
不过宁舒看到了两个枕头。
一个人要用两个枕头?
宁舒的心里忍不住冒不出了一个相当恶心的念头。
难道李兵四十多岁了,居然还跟自己老妈睡觉的?
不过也许李兵妈就喜欢睡两个枕头呢?
宁舒走到床边,李兵妈妈正张着嘴,喉咙里咕噜咕噜的打鼾。
宁舒打开了玻璃瓶,将瓶子里的草药汁全都倒进了她的嘴里。
李兵妈在睡梦中还咂了咂嘴,没有醒过来。
宁舒轻轻掀开了薄被,掏出了绣花针,扎了李兵妈的腿。
人老了,肯定是有点什么关节炎之类的病症。
虽然不是大毛病,但是严重起来,可是骨头变形,痛苦难熬,走不了路。
通则不痛痛着不通,如果经脉一直不通畅,病症会越来越严重。
扎了针,李兵妈哼哼了两声,到底没有醒过来。
宁舒将薄被给她盖上,然后又扎了手。
做完这些事,宁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