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丁凝蝶手上。
“那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丁凝蝶的存在,如果知道她,我怎么可能跟你订亲。”
“就算是私生女,但她好歹也是丁家的人,你们怎么能这么忽略她,她基本没有参加过宴会。”
白翰墨非常后悔没有早点认识丁凝蝶,让丁凝蝶吃了这么多的苦。
宁舒反唇相讥,“人家宴会主办方不请她,也是我的错了?”
虽说什么不能选择出生,但是身份要跟随人的一生。
出生就是原罪。
要论谁的错,这件事追根溯源,难道不是丁延和季露的错吗?
一个贪财,一个好色,然后所有的错都是委托者和丁妈妈的错了。
账不是这么算的吧。
“谁让你碰她了。”白翰墨直接拽开了宁舒的手,“再碰她,我剁了你的手。”
宁舒摸着被白翰墨拍得生疼通红的手,扫了一眼白翰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然后扫了一眼丁凝蝶,转身就走了。
她将丁凝蝶身体里的气劲收回来了,但是留了一些,这一丝气劲不会让丁凝蝶多疼,但是会隐隐作疼。
而且会一直疼,刮风下雨阴天梅雨天会更疼。
虽然能够忍受,但是常年的疼痛也是够折磨人的。
宁舒是很不想气劲收回来,但是怕白翰墨发狠对付丁妈妈。
虽然的丁妈妈也从楼上滚下来了,白翰墨承诺放过丁妈妈。
但是在喜欢的人面前是没有原则的,再说了,白翰墨一向高傲自负,什么事情都跟随自己的心意和爱人的心意。
宁舒长长出了一口气,有权有势的人不好对付呀。
而且还要让自己全身而退。
出了医院,宁舒接到了一个电话,很陌生的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了很清淡的声音,“我是连敏,你在什么地方,我来找你。”
宁舒只是挑了挑眉,一点也不惊讶,算算时间,她送给连敏的烫伤膏已经该用完了。
宁舒说了一个咖啡厅的地址,然后连敏就挂断了电话。
宁舒看着还手机,这孩子可真高傲啊。
宁舒觉得连敏真是攻气满满的。
宁舒到咖啡厅的时候,看到咖啡厅的门口停着一辆非常惹眼的豪车。
宁舒好不容易倒了车,进了咖啡厅。
宁舒进了咖啡厅,见连敏坐在靠窗的位置,喝着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