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生活困难的情况下,有负担能力的一方要主动承担抚养义务。”
宁舒点点头,“是有这个法律条文,但是前提你别忘了,那就是夫妻双方感情是否确已破裂。”
“你想要把我做成琥珀,要剥夺我的生命,你以为我们还有感情在。”
“当然在。”程飞说道。
宁舒:……
这时,一个神经病人抓起了长椅上的协议书,然后疯疯癫癫地跑了。
程飞摊手,“看来是签不成了。”
宁舒不在意,“可以到法院去申请离婚,只不过是有点麻烦,但是一定能离,就算你不同意,法院也会判强制离婚。”
程飞眼波深沉地看着宁舒,“你真的要这样做吗?”
“真的。”
“行了,我该走了,祝你在疯人院有一个完美的晚年生活。”宁舒从长椅上站起来,淡淡地说道。
“至于离婚的事情,你不用操心,而且你有没有杀你的养父母,我并不关心。”宁舒笑眯眯地看着程飞。
程飞看着宁舒脸上的笑容,突然开口说道:“我觉得,呆在这里的人应该是你,艾云,你病得不轻。”
宁舒摇头,“可是现在呆在这里的人是你,病的不轻的人是你。”
“我很快就能从这里出去,艾云,也许我有病,但是你有没有想过,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都有病。”
“也许吧,也许我们是病友。”宁舒转身就走了。
程飞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感觉有些头疼。
程飞看着宁舒的背影,越来越模糊,程飞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宁舒出了疯人院,等再隔一段时间,她还来疯人院。
宁舒每天的工作挺繁忙的,每天围着学生打转。
还要负责疏导学生的心理健康。
宁舒觉得以自己的思想,绝对会把这些学生带沟里去。
就比如现在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扭扭捏捏,满脸通红,欲言又止,纠结无比。
“艾导师,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我们出去说。”女学生问道。
宁舒点点头,和女学生出了办公室,在学校的林荫小道上走着。
“艾教授,我有一件事,我希望能得到你的意见,你不要说出去。”
宁舒点头,“你说。”
“就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希望我陪他四年,一年十五万,一直到大学毕业。”
宁舒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