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眯地接过了,“谢谢师弟。”
宁舒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了。
宁舒的心中苦逼,难道真的要靠两条腿走去H市不成。
走在满是黄灰的路上,好不容易走到了县里,宁舒决定找个生意搞车费去城里。
“这位大哥,我看你印堂发黑,近期……”
“神经病,你没吃药吧……”
宁舒:……
“这位小姐,我看你印堂发黑,脸色晦暗……”
“你说谁小姐,你再说一句小姐……”
宁舒:……
现在做生意咋这么难呢?
最终宁舒找到了一个生意,就是小儿夜啼,一个五个多月大的孩子,一到晚上就整夜整夜地哭,撕心裂肺的。
这是丢了魂。
宁舒拿筷子插在装满水的碗里,让孩子的亲人叫住孩子的名字,在家附近的路上沿途叫着孩子的名字。
忙活了好一阵子,宁舒在主人家吃了一顿丰盛的饭菜,然后给了一点钱。
宁舒用这钱坐上了长途汽车,往H市去了。
H市是个大城市,高楼大厦林立,宁舒一下车,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跟这个地方真是格格不入。
一看就是乡下人进城,宁舒也不在意,拿出了地址,直接招了一辆出租车,让出租车带自己去这个地方。
地址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富人区,宁舒被保安拦住了,根本进不去,而且宁舒还没有钱给车钱。
苦逼。
宁舒朝保安说道:“你好,我找谢伟明先生,麻烦你通报一声,就说我是陶成的徒弟。”
保安上下打量了一下宁舒,穿得土里土气的,挎着布袋,脚上的鞋子沾着黄沙,怎么都不像是跟富人区有关系的人。
宁舒自然看到了保安眼中的审视和不屑,说道:“我是来替谢先生办事情的,如果耽误了谢先生的事情,你的工作可能就保不住了,打个电话问一声又没事。”
保安慢悠悠拨通了电话。
宁舒就老老实实站在那里等,朝出租车司机说道:“你稍微等一下,很快就有人付钱。”
除主车司机翻了一个白眼,只能等着。
保安打了电话没多久,一个中年男人就出来了,他的眉宇间充满了忧愁和焦急。
眉心紧皱。
他还没有走近,宁舒就感觉到了他的身上有些阴气,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阴沉没有精气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