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暑晕过去了,她都没有一句话。
一个人怎么能变化地这么快?
“不心疼?”倪言朝宁舒问道,“天天往这里跑,有没有被感动。”
宁舒嗤笑了一声,“男人就喜欢用这样招数,让女人心疼,让女人妥协,”
倪言挑了挑眉头,“都说郎心似铁,女人狠起来也挺狠。”
宁舒扯了扯嘴角,男人怎样都可以,女人稍微坚持一下就是绝情绝义。
到了开庭的日子,宁舒在倪家人的护送下到了法院。
在法院的门口遇到了景家三口,宁舒看向景少泽,景少泽瘦了很多,也黑了很多。
之前为了表明自己的真心,三伏天在毒太阳下面晒,黑了好多,人一黑就显得土气。
现在的景少泽一点都不好看。
景少泽看到宁舒,张了张嘴,最后闭上了嘴巴,看着宁舒的眼神带着怨怼。
“倪婧,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景少泽妈妈看着宁舒,“要离婚就离婚,搞这么大的阵仗干什么?”
景少泽妈妈看到周围不少的记者,恨恨地瞪了一眼宁舒一眼。
宁舒勾了勾嘴角,“这些记者可不是我叫来的。”
这些记者就跟闻到腥味的猫,蜂拥而来,像这种豪门恩怨记者最喜欢的。
当初景少泽和倪婧的婚礼不知道引来了多少多少记者,两人的婚礼还被称为了世纪婚礼,声势那个浩大啊。
现在物是人非,满打满算,景少泽和倪婧的婚姻也就是五年,还没有到七年之痒就破裂了。
“你这样的女人,有人要就不错了。”景少泽妈妈鄙夷地说道。
倪妈妈顿时不干,“你说什么,你儿子这样的人就有人要,没有生育能力,尽干一些畜生才干的事情,我当初是瞎了眼才觉得你是好婆婆。”
“什么畜生,你敢说我儿子是畜生?”景少泽妈妈瞪圆了眼睛,目赤欲裂地看着倪妈妈,“你再说一次。”
争吵引起了记者的注意,不停的拍照。
“够了,不要再闹了。”景少泽爸爸一拉自己的老婆,低吼了一声。
景少泽爸爸看向倪爸爸,“老倪,理智一点才能解决事情,这样闹下去收不了场,真要做敌人才好?”
倪爸爸不甚在意地说道:“那就做敌人。”
景少泽爸爸瞳孔缩了缩,眉头紧锁,忧愁地很。
法院门开了,宁舒和律师率先进去了,然后两人陆陆续续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