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菲菲有些吃不下这些东西,吃了一口就放下了,从兜里够拿出巧克力,宁舒看到方菲菲吃着巧克力,这个时候巧克力可是很贵的洋人糖果。
真是壕无人性。
昏迷了差不多足足半天的祝砚秋终于醒了,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些茫然,动了一下身体,顿时痛得吸了一口气。
“砚秋,你先躺下不要动。”方菲菲连忙按住了祝砚秋不让他起来。
“菲菲。”祝砚秋看到方菲菲,脸上露出了笑容,方菲菲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声音带着哭腔说道;“你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呢。”
“不会。”祝砚秋疼得龇牙,方菲菲连忙将碗里的米汤送到祝砚秋的嘴前,“喝点水吧。”
祝砚秋享受着方菲菲的照顾,看样子就算是受了伤,也是幸福的。
宁舒就在旁边啃着窝窝头,看着这两人腻歪,吃完了窝窝头,宁舒就开始检查这些人伤员有没有发烧,发烧也是致命的。
宁舒看到这些伤员,很多都已经残了,没有什么战斗力了,估计会被军队遣送回家,再做补偿。
乱世人命是最不值钱的,这些人至少还活着,那些被命中了要害,当场就死亡的人好多了。
“军医,你快跟我走一趟,长官发烧了。”之前的军官朝宁舒说道。
宁舒一听,将药箱跨在肩膀上,二话不说跟着
正在喝米汤的祝砚秋只看到宁舒的背影,在微弱的灯光下看得并不真切,朝方菲菲问道:“我们的军医是女的?”
方菲菲端着碗的手一顿,只是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宁舒来到了长官的帐篷,长官正睡在一个简陋的木板床上,身体修长,身体比木板还长。
走过去一摸他的额头,又看了看他的伤口,伤口处的纱布渗出了鲜血,浑身大汗淋漓的,宁舒连忙说道:“打点水给他擦擦身体。”
宁舒打开药箱,将西药用水化开了喂给长官。
有警卫员打了水给长官擦身体。
宁舒又把伤口的纱布重新换了。
能做她都做了,如果这都活不了,宁舒表示无能为力。
“你箱子里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军官朝宁舒问道。
宁舒说道:“都是我自己准备的。”
“你先回去吧,如果长官有什么事情我会再叫你。”军官朝宁舒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祝素娘。”宁舒将药箱跨在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