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了,把钢棍往她身上砸。
“喂,我说够了,再到我就开枪了。”一道隐忍的声音响起,“去把灯打开。”
宁舒听到对方的手里有枪,吓得差点把钢棍给扔了,想到钢棍是自己唯一的武器,扔了就真的是手无寸铁,待宰的羔羊了。
“去开灯。”那个声音含着痛楚说道。
“草,让你去开灯。”
宁舒立刻就听到了枪械的拉开保险的声音,立刻吓得提着钢棍跑到门口去把灯打开了。
宁舒站在门口,不敢进屋,压抑住想要跑的冲动,跑的再快都没有子弹跑得快。
紧张对看着沙发上的人,宁舒惊叫,“校医?!”
这是校医吧,他的身上穿着黑色的风衣,手中握着手枪,听到宁舒的声音,他转过来,伸出手想要扶扶鼻梁上的眼镜,却发现没有戴眼镜。
眯着眼睛看着宁舒,勾了勾嘴角,说道:“过来,把我的伤口绑扎一下。”
“我……我不会。”宁舒看着和白天明显不一样的校医,气质完全不一样,如果不是长着同一张脸,无法相信是同一人,该不是双胞胎吧。
“你是校医吧。”宁舒用钢棍指着校医,校医默然着一张脸,把枪口对准了宁舒说道:“过来。”
面对黑黢黢的枪口,没有见过世面的宁舒吓坏了,连忙说道:“有话好好说,好好说。”腿发抖地朝校医移过去。
校医的脸色苍白,估计被宁舒暴揍了一顿,这会连嘴唇都没有颜色了,表情冷酷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把我的伤口处理一下。”校医指着自己的后背,他后背肩胛骨的位置镶嵌着一个暗器,姑且称之为暗器吧,几乎都没入了身体里。
这个位置校医没有办法自己住处理,校医看宁舒呆呆的样子,喊道:“草,你是快点啊,我血都要流完了。”
这个满口爆粗的人真的是那个儒雅的校医,宁舒一个激灵,连忙找出了医药箱。
看着几乎没入肉里的暗器,有些犯难,问道:“这个该怎么取出来?”
“拿镊子取,你快点。”校医的声音含着痛意,皮肤上都是冷汗。
“我取了哦。”宁舒说道,拿着镊子朝伤口伸过去。
“哦你妹啊,快点。”校医吼了一声,然后宁舒被他一吓,镊子直接戳到了他的伤口上。
校医痛的是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在沙发上缩成了一团,宁舒看着跟泉眼一样冒血的伤口,赶紧拿纱布擦血,看着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