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要,燕王干嘛派你千里迢迢来接人?或者说,他明知道太孙还在,干嘛还要捧你上位呢?你有的,太孙都有,而太孙有的,你却不一定有。况且我怎么看,都觉得太孙对燕王来说比你更合适些,在你这么狡猾的人手底下办事,天知道会不会被卖了还帮你数钱?”
明鸾这话大有深意,若是换了别人,她才不会直白地说出口,但现在对着朱翰之,不知为什么,她就有一种即使说出来也不打紧的感觉。即使她的感觉错了,对方的话也同样有些大逆不道的意味在,大家不过是半斤八两罢了,谁也别想在人前揭破。
果然,朱翰之再次露出了笑意,这回的笑要显得真诚许多:“我的好姑娘,你我都是聪明人,有些话大家心知肚明就成,不必说出口。”
明鸾闻言也将敌意略收敛了些:“这么说,燕王在不知太孙下落的时候,也没想过打你这个招牌,果然是有原因的啊?”
朱翰之只是笑笑:“世上多的是聪明人。我与燕王叔相处得很好,何必闹不愉快呢?他在北平能支撑到今日,也十分不容易,家大业大的,总要为底下人着想才是。”
明鸾从善如流:“殿下说得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话,人家燕王干嘛要替太孙打江山?这可是把脑袋别在腰上拼命的买卖。就算他真是个忠君爱国的好叔叔,他手底下的人也不是个个都毫无私心的,既然能做出反攻京城的计划,又着手实施了,可见他们内部已经没有了异议。等到他们流血流汗把国家权柄握在手中,难不成还甘心受一个从没出过力的小屁孩制肘?不把他弄死取而代之,就已经算是很厚道了,兴许燕王只是打算把皇太孙捧上皇位做个幌子而已,压根儿就没打算交出实权。这种傀儡角色,太孙朱文至可以做得很称职,但眼前这位广安王却显然不是这块料。他不争,兴许还能得到更多的好处呢。
朱翰之听了她这句话,又笑了:“三姑娘,方才你还那般不客气呢,怎么这会子倒对我礼敬起来?”
“所谓礼敬,自然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礼尚往来嘛,别人若待我无礼,我又何必礼敬回去呢,殿下觉得是不是这个理儿?”明鸾笑眯眯地,也学着朱翰之似的当个笑面虎。想当年,她在公司实习的时候,也曾在销售厅里成天成天地摆着笑脸招呼顾客,一天下来脸都僵了,仍旧维持着八颗牙齿的完美笑容。想跟她比谁笑得久、笑得多?尽管放马过来
两人对着笑了好一会儿,朱翰之先觉得不自在了。这场面怎么好象越来越古怪了?小姑娘虽说笑得挺讨喜的,可他心里